坐在树杈上的人儿看到韩家姐妹被那妇人带着上山,嘴角勾勒出一个令人胆战心惊的笑容,好在四周无人看见,否则定是要吓坏人的。
接下来的事情,她只需要听个尾声,就算是心情舒畅了。既然敢伸手伤她莫家人,就要做好百倍偿还的准备!
突然身侧的树叶疯狂摇晃,让莫茹萱顺势看去,却原来是伤寒刚好的宁姐儿拉着花家小姑娘花如玉,一块儿用竿子抖她呢!
“调皮鬼!”莫茹萱三两下就下了树,蹲到她们两个小娃娃面前,好笑地看着两个摇出一身汗的小丫头,“做什么打扰姐姐我补眠?”
宁姐儿那双灵活的眼珠子很不客气地给了她一个白眼,“我同花姐姐摇了老半天姐姐才看到我们。”
她先告了状,然后才好奇地问道:“这山里的温度本就低,你还非要在这树上补眠,当真不怕得了风寒吗?”
莫茹萱将身上裹着的厚重斗篷脱下裹到宁姐儿身上,眼眸中划过一丝狡黠。“èi èi说得有理,既然如此,姐姐这身厚重的兔皮斗篷就送给宁儿了,免得你又伤寒了。”
花如玉哈哈大笑。宁姐儿自八月入了灵安寺,四度伤寒的事儿,她可是晓得的,故而听了她姐妹二人过招,只觉得有趣。
宁姐儿嘟起小红唇,一脸的不高兴,揪着斗篷的小手,终究还是没有将斗篷摘下。
“就会欺负我!”
娇嗔一句,莫茹萱拉着花如玉,两个人无良大笑。为这静寂的禅院带来了别样的生机。
院外的老者,那双看透世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味,最终归于平静。
“哈哈哈”一个略带着柔和的爽朗大笑声打破了这份生机,“吱呀——”
莫茹萱如临大敌地将两个小丫头护在身后,面色警惕地看着推门而入的老者,“阁下何人?为何擅闯吾等禅院?”
老者嘴角一弯,似笑非笑地问道:“却不知这灵尘大师的地儿,何时成了你这小娃娃的禅院?”
莫茹萱防备地看着他,拖着两个èi èi随着他的靠近不断改变位置,试图靠近门扉处。
老者看穿了她的意图,嘴角的笑更深了。“老夫同灵尘倒是有过几面之缘,最近觉得他这老和尚容易泄露秘密,所以只能请他早早入西方极乐世界了。”
莫茹萱的心更是一沉,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但那份杀意,她却是感受得真真的。
“我等不过是今日前来祈愿的女眷,您同灵尘大师的事儿,与我等无关”
“怎会无关?”老者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柄剑,挽了个剑花,冷冷一笑,“既然本座能说与你们听,就不担心你们泄密。”
莫茹萱看着近在咫尺的门扉,猛地将两个丫头推出去。“快走!”
她这半个多月时间里,可不止同灵尘学那些“佛经”,还小练了点武艺,自保的功夫还是有的。
宁姐儿被推得一个踉跄,惊骇地看着老者那柄剑刺向大姐,尖叫道:“白伴伴住手!”
莫茹萱不着痕迹地收回已经放到腰带上的手,满脸害怕地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剑。
宁姐儿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老者身前,嘟着嘴,气鼓鼓道:“白伴伴你一来就欺负我姐姐,宁儿不要理你了!”
老者无奈苦笑,一个反手也不知将那长剑收到了哪里。蹲下身,一把将宁姐儿抱起,轻声哄道:“咱家不是听到你说有人欺负你吗?”
白公公一副好心被雷劈的模样,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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