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将十根手指头揪下来了。
莫茹萱,之前南安王如此,如今济北王亦如此,你当真如此水性杨花!
莫茹萱不理会江慕旭的搭腔,只恭敬行了一礼,“见过济北王爷。”
江慕旭含笑走向她,却没想到这朵带刺的美人花,径自走到了莫昭君身侧,冷脸以待。
莫昭君抬头看她,见她的脸大变样,微微一惊,“大姐你的”
莫茹萱淡淡一笑,素白纤细的手臂抬起,似是不经意道:“二妹,你今日倒是话多得很啊~不知这些时日同刘姨娘学了多少佛经佛理,不如同大姐说说,也好消消为姐心中的疑虑,你看如何?”
“二èi èi既然定要等正门大开,那为姐带着你先去做了午课,也好全了你对佛祖的敬重之心。”
莫茹萱那带着警告的眼神,以及话中的意思,若是她敢多说一句,后果难料。而起莫昭君心中也并不想方才对她体贴的男子知晓莫茹萱拥有倾城之貌。
无能为力又心有不甘,莫昭君暗自咬牙,面上倒是一派欢喜。“那就劳烦姐姐带路。èi èi真好拜一拜佛祖,为我莫家祈福。”
莫茹萱给了梯子,不管她愿不愿意,只能爬下来。否则她同姨娘所谋之事,必定不能成了。
她是庶女,又是个极度不受宠的庶女,若是连这最后一丝翻身的机会都失去了,那么她就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任由花氏母女作践了。
白鹿女课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只要她能够一举成名,她就能够过得很好,好过莫茹萱!
莫茹萱笑靥如花,拉着莫昭君的手,欢欢喜喜地往正殿走去。倒真是一派姐妹友好之像。
江慕旭打开鎏金纸扇,很是潇洒地扇了几下。
福贵瞧着,心头发冷。这荒山的气温同城里不同,这儿的九月已然冷了下来,哪怕日头高照,这么扇着也是冷的。
“王爷,大师”
江慕旭收了扇子,也冷得哆嗦了一下,却也死要面子地负手而立。“大师这时候应当是在做午课,我们还是跟着莫家姑娘过去吧,也好有个伴。”
福贵暗自撇嘴。莫家二姑娘同大姑娘之间,鬼都看得出来有猫腻,想必是王爷的好奇心又犯了,想要瞧瞧姐妹阋墙的乐趣罢了。
一行人各有心思地走去正殿,齐妈妈只得留下将那些有碍观瞻的丫鬟婆子都安顿好。
莫家两姐妹手挽着手,姐妹感情好的模样,可话里的机锋却锋利得很。
“方才听那小和尚说姐姐的琴音,竟得了灵尘大师的喜爱。”莫昭君一副好奇的模样,“不知大姐的琴何时竟弹得如此好了?当年的天下第一琴道大家宋姑娘的琴音,都没入了大师的耳。”
四年前灵尘出外游历,正巧遇到被誉为天下第一的琴道大家宋姬。宋姬弹了一整日的琴,可惜灵尘大师看都不看她一眼,只一句话评论:私心太重,不足为道。
自此,宋姬之琴,再难听闻。宋姬也从天下第一的位置上退了下来,重新沦为名妓,如今已无踪迹可寻了。
莫昭君以她为例,不就是在将她同宋姬作对比,暗示她以琴音惑人,与那些妓子无异吗?
莫茹萱心中冷笑。脸上倒是半分不露。“二妹果真是随了刘姨娘,吃斋念佛的,竟对佛门之事如此了解。”
宋姬与灵尘之事,她倒是因为好奇问过,却是宋姬名声太大,脱身不易,只得请灵尘出手,这才脱离了那些虚名,与如意郎君隐姓埋名去了。
只怕如今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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