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哥怎的来了?不是昨日才替长公主殿下送了药材过来吗?”大管事赶忙迎上去,将所有的情绪压下,笑得真诚极了。
长公主府的大管事是驸马身边伺候的老人,被驸马赐了叶姓,名讳三行。
叶三行苦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角红色请柬,大管事便明白了。这日子也到了腊月,皇后新封,正是举国大喜,长公主府的赏梅宴也该是时候开始了。
只是自家王爷这昏迷不醒的,王妃守了三天三夜,哪有时间去啊。要是去了,别人又该怎么说王妃?是不守妇道,趁着自家夫婿重伤昏迷之时参加这种类似相亲的宴会?还是说王爷欺君犯上,王妃都能快快乐乐出来玩了,可见他的伤势一点都不重?亦或是说王爷王妃离心离德,不过是表面功夫,要不然王妃凑个什么热闹?
也正是因为这样,叶大管事才只是透了个角,让大管事心中有数。
这事儿不是长公主府强求的,而能够让长公主低头的,这大夏也唯有皇宫中的那高座顶端的人了。
反正韩皇后是不会给自己儿子儿媳难堪的。
如此一想,大管事惊得湿了背心,额间也是冷汗淋漓。
陛下这是要做什么呀!难道非要看着王爷王妃掐架才顺了他的心意吗?大管事气得面色发白,偏偏一句不对的都不能开口。
叶大管事也觉得冤,长公主得到消息的时候,直接砸了最喜欢的一只茶杯,气得指甲都断了三根,若不是驸马劝着,只怕长公主非要冲到宫里去挠花了陛下的脸了。
不知道她最宠爱安王殿下吗?非要这么给王爷王妃添堵,岂不是让他们夫妻生分了吗?
大管事心事重重地带着叶大管事往里面去。
而莫茹萱也是无语地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两个丫鬟,看她们吓得面无人色,也有些心疼。
但琥珀说得对,她真的对清儿太宠爱了,想着让她活得快活些,也算是弥补了前世对她的亏欠。没想到竟是害了她。
英王殿下的锱铢必较,她哪里没听过。那些曾经取笑过他c侮辱过他的,现在哪个好生生地站着?今日他放过清儿,也是看在慕寒的面子上,至于自己,他未必看在眼中。
她额头发胀,揉了揉太阳穴,无力地让琥珀起来。
“清儿,你可知错?”莫茹萱头疼,看着清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心头也揪疼。只是这次她若是不能好好惩治她一番,下次她还得犯。
清儿擦了把鼻涕,听王妃这么说就说明她不会赶自己走,立马欢喜道:“奴婢认打认罚,只求王妃不要赶奴婢走!奴婢知错了,请王妃惩罚!”
看她额头那还没结痂子的伤口,莫茹萱心软得想要原谅她,可琥珀暗暗扯了她的衣袖,特意提醒她。
狠狠心,莫茹萱让人将清儿带到院子外面的那颗枣树上。既然是惩罚,便让她倒挂,一时间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因为充血,又崩裂开来,那血滴在树下的地上,还发出“滴滴”声,吓得那些丫鬟婆子绕远道。
连王妃最宠爱的清儿姑娘犯了错都这么惩罚,她们哪里敢再犯错,不怕下一个挂上去的就是自己啊!
歪打正着,莫茹萱倒是立了威。
大管事带着叶大管事过来的时候,清儿被倒挂在树上,那凄惨的一幕正好撞入眼中,也不由心头一颤。
这是
大管事拉了个洒扫的小丫鬟,指了指已经神志不清的清儿,问道:“这是怎么了?”
那洒扫丫鬟抖了抖,没敢看清儿的凄惨模样,颤颤巍巍道:“是是王妃”
那轻得几不可闻的回答,让大管事与叶大管事面面相觑。不过大管事还是感慨,果然是灵尘大师的徒儿,这下手又快又准,既毒辣又表明自己知错能改的决心,只是这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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