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三刻,阴气最重之时,几个黑衣人将两个赤条条的男人挂在了正午门上。来去无踪,守卫正午门的那些个士兵竟是无人发觉,多了两个陪他们守夜。
“喔喔喔”鸡鸣三声,正午门大开,黎明第一抹朝阳照耀在正午门之上。
“有刺客!”一个眼尖的士兵突然看到两个人悬空在城墙之上,下意识大喊。
这一喊,也惊动了整座皇宫,更是让那些个从正午门经过的大夏肱骨之臣,吓得纷纷缩在自己的马车c轿子中。
弓箭加身,墙上的两人死得不能再死。守城卫这才发现那是被人吊在城门口的,而且是赤身。
那些个自命清高的御史们纷纷斥责伤风败俗。
但守城卫的人发现这是两个太监,还是净身了至少有些年头的太监。这下子,热闹了。不过更热闹的是,有人认出了这两个人就是昨天在茶楼里说安王妃与河清王事情的人。
甚至那个赌咒发誓说所言若假,就断子绝孙的男人,也是个早就去了孽根的太监。这下子,有些脑子都知道昨天的事情,怕是后头学问大着呢。
一些个谨慎的,已经将袖子里弹劾的奏章塞好,生怕掉出来。安王妃不可怕,可怕的是安王爷和灵尘大师。
若是被他们俩知道自己想要让安王妃一死洗清污名,后背冷汗湿了一遍又一遍。
这早朝还没有上,一部分御史已经打了退堂鼓。莫世安淡漠地看着,对这件事情不发一言。
女儿太聪明,有时候会让他这个做爹的没有成就感。但看到那些明白过来的同僚,他还是有心思放他们一马的。至于女儿会不会报复,他只当做没看见就好。最多等他们死的时候,多上一根香。
朝堂之上热闹非凡,而传说中重伤的安王正卧着美人膝,吃着爱妻递过来的瓜子肉。
冷情冰着一张脸,将朝堂上闹腾的几个御史一个个点名。
因为昨天试药,害得他脸面丢尽。昨天他抱着树蹭了三个时辰,那些个没良心没兄弟爱的侍卫们纷纷围上来取笑他,冷风最是可恶,竟然还在那儿数他蹭了多少下!
这笔账,他迟早还回去!
“袁c黄c蔡c晋”冷情一个个报了姓,顺带着将他们背后的关系理了个遍。
“其中黄御史和晋御史乃是景王之人。蔡御史则是兰溪王爷的人”
莫茹萱甚是佩服地看着他,小小年纪,如此厉害,这么杂七杂曲十八弯的关系,竟能够记得分毫不差!
“咳!”江慕寒咳了声,不怀好意地瞥了眼滔滔不绝的冷情,将他吓得一噎,话也停下了。
莫茹萱好气又好笑地白了眼夫君,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冷情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惊恐地看着那个子。
昨天就是王妃挑了一丁点粉末,他不小心闻了,然后就
往事不堪回首,他只想远离王妃三丈远!
见他如惊弓之鸟,莫茹萱笑笑:“这东西小惩大诫。你中过一次,第二次便无效了。”
冷情十分不情愿去接,但王爷那吃人的眼神,以及王妃那笑中带着深意的娇颜,让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接过。
“记得,一个指甲盖就好。让他们蹭蹭树皮,也好过家长里短,变得像长舌妇一般。”莫茹萱讨厌那些人,自然没什么好话。
冷清接过药粉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莫茹萱摸摸自己的娇颜,无语地转头看自家夫君,委屈道:“夫君,我长得那么吓人吗?小冷情干嘛那么怕我?”
院子外保护他们的暗卫纷纷崴了脚,险些摔下去。
王妃啊!您这样折腾他,还指望冷情对你和颜悦色?
江慕寒很是认真地捏了她的下巴,左瞧瞧右看看,还捏了几把她的粉嫩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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