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是安王府的亲卫首领,也不是没脾气的。被人如此糊弄,甚至在清儿面前丢了脸,更被归去来那个混蛋嘲笑,早就一肚子火,哪里忍得下去。
“你堂堂一个珍宝阁不好好做贵妇人的生意,还接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是不是真的嫌钱烧手啊?”冷风气得直接将掌柜的一把拎起来,“就算是那样,在下哪里像是个混迹花楼的,竟然给我那腌臜物,我被你害死了!”
一想到清儿哭得那般伤心,甚至还将簪子扔了,可见她是真的很生气很生气。他最怕清儿生气了,偏偏这气还是自己给的,一想到这儿他恨不得将那时候的伙计给扒光了扔到城门口去!
见他一脸杀气,掌柜的腿脚发软,面如金纸。
“这位英雄,这位英雄!请老朽解释啊!请听我解释呀!”他恨不得将眼前这人打昏,可他要知道自己老胳膊老腿的,哪里是这练武之人的对手,只得软言软语的解释,“这真的不是我的呀!真的不是我珍宝阁的物件呀!”
他义愤填膺,指天指地的发誓,就是不肯承认这腌臜之物是从他珍宝阁里出去的,否则这珍宝阁真的是无法在京都立足了。那东家知道了自己一家还不得从这世上消失呀!
不能认,死都不能认!
外头还在张望的各府小斯们心下一松,只要这簪子不是珍宝阁的,回去夫人那边一定有赏。毕竟这些世家贵女们最在意的都是名声,若是被人知道她们互相攀比的首饰与那些个低贱的勾栏女子用的同出一家,岂不是自降身份?与勾栏里的女子一般,那不是将她们的颜面踩在地上还在狠狠挨踩吗?
这样的事情,这些个后宅夫人非得剥了珍宝阁和珍宝阁背后老板的皮不可!
“不是?”冷风揪着他的衣领,阴阳怪气地看着他,“那你的意思是我在无理取闹,想要讹你的钱吗?”
看着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掌柜的真的没胆子点头。
不过他这副模样,外头的小厮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冷风见他心虚地四下打量,嗤笑一声,直接拽着他往京兆尹那儿去。这种事情,还是得见官了才行,否则明天那些个想要弄死王爷的人几道奏折上去,岂不是害了王爷?
更何况这珍宝阁背后的东家可是袁家,今日王妃受的伤,不让他们吐血怎么对得起王爷今天黑了一天的脸呢?
被人拽着走,掌柜的面色难看,既想要拿袖子遮脸又想要挣开,可惜力道不如人,面皮的厚度也不如。
一路上,从东城到南城,一路上见过珍宝阁掌柜的人纷纷打听这是怎么了,得知竟是有人在珍宝阁里买到了勾栏女子用的簪子,第一反应就是这人在讹人。
珍宝阁在京都立足五十年,信誉向来好,谁肯相信呀!可那人一手拽着珍宝阁掌柜的,那闲庭漫步的模样,让人竟不由自主想要去相信这个男人了。
难道真的是珍宝阁做了那种事儿?心上念头一转,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地跟上去了。
掌柜的看到那队伍越来越壮大,胆子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心虚。心里是恨死了那个伙计,可如今人家已经被辞退,自己又被人那你饿着,十分的被动,若是真的被京兆尹判了,那他们一家老小可就
越想越心慌,掌柜的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
杀意一瞬间涌现,冷风下意识一闪,躲过了一把冷飕飕的匕首,那泛蓝的色泽说明这把匕首上沾染了剧毒。
冷风一脚踹了掌柜的,用帕子拿起那毒匕首,似笑非笑地看着掌柜的。
“什么时候这京都这般不安全了?”他晃了晃手中的匕首,往后一扔,直接射中了人群中的一个小贩。
那小贩仰面倒下,袖子里叮叮当当地掉了几枚匕首出来。
“啊!杀人啦!”小贩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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