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的考验,没资格去保家卫国。”
玄衣亲卫想要去保家卫国,是要通过考验的。归去来虽是玄衣亲卫的统领,可他的考验更加严苛。就他现在这副德行,怕是再过十年也没得过。
被人戳穿心思,归去来恼羞成怒,一个闪身出了茶楼。
莫茹萱苦笑着揉揉额角,“就这位大爷,平日里比你还要难伺候。慕寒”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丈夫抱了起来,坐了个满怀。
江慕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星眸里全是挪逾:“我难伺候?”
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轻颤,意外地勾人心魄。莫茹萱心中一紧,赶忙顺毛:“没有!你最是好伺候了!”
老天啊!她不过就是想要好好看唱戏嘛,怎么就成了自己要粉墨登场了呢?
看着怀中人儿那苦哈哈的模样,江慕寒觉得心情甚好。
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两人一块儿坐到了轮椅上,占了窗口的位置。
使馆里头经历过一场硬战,轩辕王带来的亲卫死伤殆尽,若非福王吩咐不要伤了葛淑泰,怕是这硕果仅存的一个也得护主而亡。
因为被人耍着玩,又看着亲卫一个个死去,轩辕王又气又怒,最后一口气没上来,生生将自己气得昏了过去。
“”
福王让人抬了轩辕王就往皇宫而去。
既然轩辕王是被父皇的暗卫所伤,那他刑部的事儿就完成了。这趟浑水,他还是不去淌了。
看到这种结果,江慕寒夫妇俩皆是一笑。
昨夜为了引轩辕王去西山,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永安帝的那些个暗卫训练场所便在西山之上。
就算是要做些什么,他们也不会选择自己亲自动手,否则被人发现了,岂不是很掉价?算来算去,也就永安帝在西山的这些人最为得用。
就算轩辕王能证明刺杀他的是暗卫,那又有什么用呢?永安帝最是宝贝这支暗卫,你一个外国皇子没事儿晃到西山是想要做什么?
所以这件事情,轩辕王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诚如他夫妇俩所预料的那般,轩辕王进了宫,也没有直接告状,只说了刺客就是福王的人,还指认了一下暗卫的服饰用具,然后默默站在一旁。
不是他不想要动手杀人,而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如今汗孥的銮驾尚未抵达,他身边的力量已经被这批刺客杀得只剩下葛淑泰一人。
便是他想要做什么,也得有人手呀!
之后发生了什么,少有人知,但是轩辕王是被抬着送出宫的。被抬着进宫又被抬着出去,也算是有始有终了。
只是一向注重修养的轩辕王,便是昏迷着也依旧眉头紧蹙。可见这一次,他是被气得有多狠了。
江慕寒面不斜视从他们主仆身边走过,嘴角含着暖人心脾的笑容,煞是稀有。
看到轩辕王倒霉,他家的那位就开心了,阿萱开心了,他自然也就开心了。
太极宫偏殿内,永安帝好整以暇地看着装木头的八儿子,等着那个该来的人过来。
白公公不负众望,在福王打算装晕昏过去的前一秒,带着江慕寒进来了。
福王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然后找了个时机告退了。
偏殿内,只剩下心思各异的两父子,还有装聋作哑的白公公。
“朕听闻,昨夜朕的暗卫出动了。可似乎为的不是刺杀汗孥大皇子吧?”永安帝抿了一口茶,面带笑意,可话却半分不柔和,像是在责怪谁。
江慕寒一脸惊讶,十分地假,连敷衍都没有,气得永安帝险些将手中的茶盏扔出去。
“父皇,您的暗卫去做了什么,儿臣怎会知晓?您这样问我,可是睡糊涂了?”
永安帝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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