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奇,只是恭敬地站起来,恭送名满天下的灵尘大师离去。
修长的指节,将棋盘上交错的黑白棋子收纳归好,江慕寒才正视眼前的这个男人。
“刘真元,你当真想要做个为民请命的好官,即使会为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星眸直视他的眼底,像是要看透他的灵魂。
刘真元眼神清明,点了点头,却笑着道:“世上哪有完美之人。臣下不过是希望能在世间留下一些东西,免得老死之时徒留遗憾。”
江慕寒微微一笑,温文尔雅,与他的战神之名无半分联系,让人无法联想到他在战场上的血腥屠杀。
但刘真元却觉得熟悉,这样微笑的安王,与四年前的那个万事胸有成竹的男人渐渐重合,成了记忆中的人。
“相识四年,王爷还是没变。”刘真元感叹一声,又与他说起了旁的事情。
灵尘离去,正是为了追上小徒儿的马车。
一阵风飘过,莫茹萱看到坐在一旁的老和尚,激动得险些落泪。灵尘赶忙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在她手心写下几个字,对着她欣慰一笑,转瞬间又离开了马车。
握着还残留着师父温度的掌心,莫茹萱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主上安好,少主安心。
师父已经年老体弱,哪里还有这样的功力,能来无影去无踪,果然这人不是他想到前不久去灵安寺拜访,却被方丈大师拦在禅院外,说是灵尘大师吩咐了,他不再见客,等待闭关结束。
因为是微服私访,所以莫茹萱身边伺候的人不多,故而那位老和尚来去无踪,也没人发现,但却没满过花如玉的眼睛。
他骑着骏马走到马车旁,轻声问候她:“表妹,可有事?”
莫茹萱忙擦擦脸颊上的泪痕,强颜欢笑道:“不过是想念娘亲了。若我今日受辱,怕是娘亲又要担惊受怕,夜不能眠了。”
花如玉一听就知道表妹没说实话,但想念姑母也是正常的,故而宽慰道:“姑母如今同姑父也算是破镜重圆,虽还没搬回莫府,但也时常同姑父相见。父亲说,现在的姑母倒是有几分未嫁时的模样。”
虽是胡乱扯出来的谎,但能得知娘亲的近况,莫茹萱也是欢喜的。
有父亲的娇宠和疼爱,娘亲又怎会不欢喜呢?
心情好了些的莫茹萱又有了闲心,同他说笑:“方才是我师父来了,他说你的姻缘到了。不知表哥打算如何迎接呢?”
花如玉:
所以说他做什么要怜惜这个小魔女?就该让她伤心死才好!花如玉用扇子狠狠打了自己的脑壳一下,懊悔不已。
莫茹萱痴痴一笑,接着逗他:“师父说,你同某位姑娘倒是缘分不浅,不知你可想知道?”
花如玉很有品格地摇了摇头,“探听闺阁女子实非君子所为。表妹莫要胡闹。”
莫茹萱撇撇嘴,在心中暗暗吐槽花如玉,就你还君子?那孔子的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吧?
伸出一只纤细洁白的玉手,朝花如玉勾了勾,莫茹萱放轻了声音,好奇地问他:“表哥,说实话,你觉得孙家姑娘如何?”
花如玉手中的折扇一顿,想起那个有勇有谋的女子,露出一抹笑容,他用折扇轻轻敲了莫茹萱伸在外头的玉手,趁她吃痛惊呼时,回道:“此女,深得我心。”
马车中抱着微微发红的手呼着气的莫茹萱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深得你心?那她就可以去试探一下孙嬛娘的心思了。若是表哥一厢情愿,那她就趁早给他抹去,免得越陷越深,到最后害人害己。
回答了表妹的话,花如玉嘴角的笑渐渐冷了下来。
他不否认孙嬛娘确实很有趣,也能得他的心。可是花家的儿媳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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