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二岁的少年郎,却满身的暮鼓晨钟之气,看得人心思也不免有些沉寂。这般的少年郎,与那风情万种的安王妃,当真是半分都不像。
把玩着手中晶莹剔透的棋子,他嘴角的笑意慢慢扩散,那道让人迷醉的眼神从莫苏皖转移到了花如玉身上。
这位花家大公子,说起他的为人处世来,倒是像极了安王妃的兄弟,同样的出人意料却又玲珑百转,让人摸不着头脑间,事情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元勿去孙家求医,却惹来一身骚,还险些让他的计划功亏一篑,这男人也算是个有趣的对手。
“素闻花家大公子风华无双,今日一见,果真世人不欺我啊!”呼延觉眼眸微挑,夸了花如玉,却让他不怎么得味。
花如玉的脸皮也是一绝,听到赞美,十分不客气地接了,还反夸他。
“在下也常常听闻轩辕王芝兰玉树,犹如宋玉再世,今日一见,夙愿得偿。日后谁再同在下说安王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我必定啐他一脸。”
呼延觉嘴角的笑一顿,强忍着恶心,默默不说话了。
宋玉不是什么好鸟,用他来比喻自己,着实令人恶心!果然这花如玉如同外界传闻的那样,半点委屈都不愿受,谁敢惹他,他必定立马报回来。
若花家的下任掌门人就是这般货色,看来花家也无所畏惧了。
莫苏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一个,一副懵懂的模样,在被人恶心之后,忽然觉得这样一个少年郎,能让人的心情好起来。
呼延觉对着小小少年郎微微额首,又将心思放到了棋局之上,“不知三位可有人能告知在下,这局棋还如何解呢?”
今日他来,本就不是为了来逞口舌之快的,将众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棋局之上,他想要的本就是想要解开这幅棋局。
江慕寒朝他拱拱手,表示不再掺和,一个人坐到一侧,默默喝起了茶。
与呼延觉下棋,本就是件费脑子的事情,他的棋艺,可不是很精通呢。星眸中闪过几缕光芒,几个闪烁间,又恢复了平静。
“不过一局棋,你们也能谈论许久。”花如玉看着表妹夫那认怂的模样,一时好奇,直接坐到了呼延觉对面。
他看着上面的残局,嗤笑一声,“你们俩方才都在干什么?怎的把一副好好的棋,下成了这残不残的模样?让我如何下子?”
江慕寒呵呵一笑,那笑中的无尽讽刺,气得花如玉险些握着扇子起身揍他。
沉思许久,手中的棋子还是没法下,花如玉索性扔了棋子,起身对着呼延觉拱手认输,“学艺不精,花某输了。”
呼延觉淡笑着摇头,“此棋局乃是残局,本王方才与安王手谈,便是想要瞧瞧能否恢复原样,我俩无能为力,花公子并非输给本王,莫要在意。”
花如玉抬头,对着他微微耸肩,“输了便是输了,不管这棋局是谁下的,我都无法解,这一拜不冤。”
他倒是洒脱,转身要走,可小表弟不给面子,那小书呆的眼睛入了棋局,任他怎么拽都不动。
“苏皖,怎的还不走?”花如玉有些担心,担忧他小小年纪被这局棋摄了魂魄,那他真的可以以死谢罪了。
想想表妹的手段,花如玉直接一巴掌打下去,期待将表弟打醒。
“啪!”狠狠地一巴掌,打得莫苏皖在原地打了个转,神思懵懵懂懂地恢复过来,捂着发肿的嘴角,呲呲地咧着嘴,“表兄,你打我做什么?”
“我不打你,你还不得沉进去啊!”花如玉白了他一眼,上前给他揉了揉嘴角,讨好道:“不痛不痛哦!苏皖是男子汉,一定不疼哦!”
老天啊!我可不是故意的,待会儿表妹要是看到他嘴角又肿起来,要是知道自己打的,今天的晚餐一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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