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干嘲笑她:“自作孽无可活,主子你也有今日”
有一阵银光闪现,归去来只顾着同如影随形的银针计较了,哪里还顾得上嘲笑她。
“咚!”重击大地的声音传来,某个僵硬着人摔得鼻青脸肿,脸朝大地,很是虔诚。
莫茹萱捂嘴笑,清澈的眼眸都快盛不下她的笑了:“归去来,还敢嘲笑我吗?”
秀气娇小的绣花鞋踢了踢他的身体,看他像个球儿一样,滚了几圈,莫茹萱的心情就更好了。
清儿和端午,一个看天一个看地,装作没看见自家王妃作弄归去来的场景。
那是谁?她们可不认识
冷风冷言下意识地看向已经开始笑的王爷,默契十足地往后退了三步,已然为归去来点了香,权当是在祭奠他吧。
“爱妃一早就如此好心情,倒是让本王后悔多睡一阵了。”
清冷带着亲昵的声音,在这朝阳下传入耳朵,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主仆三人行动一致地身子一僵,莫茹萱僵着笑,颤巍巍地转身,看着似笑非笑的夫君,额间的冷汗都直溜溜地下来。
“夫夫君”这一声,叫得好没底气。
莫茹萱默默地将脚收回来,努力装出威严端庄的形象,但之前逗归去来时的凶残模样,太过逼真,印象太过深刻,她是没得拉回来了。
大手一伸,美人在怀。江慕寒拥着她,星眸中带着笑意,“阿萱可是在这儿住得无聊了?不如为夫今日带你去集市逛逛?”
覆上她越发圆润的肚子,江慕寒面上的清霜也少了许多,“再说了,你不闷,怕是你肚子里这个也该闷了。每日暮鼓晨钟的,难得你能耐得住这么久。”
莫茹萱噗呲一笑,“我的好夫君呐!你似乎忘了,我曾在这禅院住了一年有余。”
当年师父选择自己,收为关门弟子,本就是为了给他准备的妻子,虽说当时不知道。但那段日子的经历,毕生难忘。
江慕寒也会心一笑,“是啊。我给忘了。”
被她取笑,他倒是没半分不悦,只是下一句话,却让莫茹萱尴尬不已。
“既然都被师父教导过那么久,怎的连七弟妹的小心思都没看出来?”宠溺地刮刮她的鼻梁,星眸染笑,“七弟妹是在故意整你。”
“她不是”莫茹萱下意识反驳,却又恍然大悟,“难怪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倒是也不按常理出牌啊。”
嘴角牵起一抹苦笑,当真是好气又好笑,“这何氏的报复办法,还真是别出心裁。看来安王妃的不按常理出牌的名声,该换人了。”
江慕寒哈哈大笑,将她拥在怀中,震动的胸膛,让莫茹萱白眼直翻。
“难为你此刻还有如此心思,为夫也不用担心我们的孩儿如你一般没智商了。”这话一完,腰间传来一阵揪痛。
“是吗?”她笑得如芙蕖花开,手上的动作却是半分情面都没留下,恨不得揪下他的一块肉来。
“原来在夫君心中,为妻就是如此的鲁钝?”莫茹萱呵呵笑着,那美眸中泛着无边的怒火,像是三川途边的耀眼曼莎珠华。
“不。”江慕寒忍痛握住她圆润的双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阿萱在我心中,是最聪慧c最美丽的女子。”
心头快要冲出来的怒火,在他这句情话下,瞬间被漫天的水淹了,连点儿火星子都没了。
“算你识相。”莫茹萱傲娇地冷哼一声,任由他牵着自己,娇羞地低下了头。
“是啊,大愚若智,情人眼中出西施。你在他眼中自然是最好的了。”归去来趴在地上,冷嘲热讽地破坏气氛,“我说你是不是怀了孕就真的变傻了?人分明是在哄你罢了,还真信啊?”
莫茹萱权当他的话是耳旁风。江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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