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这一次回来的宗亲多了些,自第二日带着小安平去宫中见了永安帝和韩皇后之后,就没断过酒水。
看着一旁装醉酒的男人,莫茹萱长叹一声,让清儿去准备热水和醒酒汤,自个儿将他身上的衣衫扒拉下来。
“你这每日醉酒也不是个事儿,本来说好要弄些热闹瞧的,谁知道”莫茹萱撇撇嘴,要不是因为景王的一封信,她老早就让永安帝那个混蛋好看了,想想当真憋屈得慌。
前一刻还在醉生梦死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那双闪耀着璀璨星芒的眼中,哪有半分醉意。
懒洋洋地拍拍她的手,安抚她:“二皇兄既然想要出手,就绝对不允许我们破坏。你有那心思不如坐着看好戏,顺带着给为夫做一件衣衫。”
二皇兄此人,看似温文尔雅,可一旦惹怒了他,又岂会没有半分的狼性?
江慕寒淡淡一笑,将所有的心绪压在心底,宠溺地看着还在兀自不平的爱妻,将她的头发揉得凌乱,看她不满地瞪了眼自己,才心情大好地将人拉入怀中。
随他一道儿躺在床榻上,倚着他的胸膛,莫茹萱恼怒地锤了锤,没好气道:“就景王那温吞的性子,除非把他逼急了,他那人还不得磨死?”
平日里景王的性子没问题,可对上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只想要速战速决!这都七天了,宫里头还是没有半点消息传出来,她哪里还呆得住。
阿萱到底是不了解二皇兄,他虽素来喜爱温水煮青蛙,可实际上这一次算是雷厉风行了。
“明日差不多重要的宗亲都已到京都,父皇自会下令设宴。到时候的好戏,就怕你也看不上谈美人了。”虽然明日的好戏谈美人依旧是重头戏,可他们更想要看得是永安帝的好戏。
这一次,包括远在北疆没回来三哥,所有的成年皇子可都参与进去了,一定会给他们的好父皇一处新年大戏,好回报他的养育之恩!
他们夫妻向来是不瞒事情的,故而莫茹萱也知道一些,却未知道完全。按照灵尘的话来说,要是都知道了没半点神秘感,日子也就过不下去了。
所以莫茹萱还是十分期待明日的好戏的。要知道明日粉墨登场的可是景王c慕寒c七弟和另外两个家伙,这出大戏,必定好看无比!
果如他所说,永安帝的帖子在第二日的午时送到了安王府,命他们出席晚间的家宴。
拿着鎏金的帖子,莫茹萱嗤笑一声,随手扔到了一边,抱过清儿怀中的小宝贝,亲昵地点着他的额头,“小安平,今日咱们要去看戏,你高兴不高兴啊?”
胖儿子嘻嘻傻笑,笑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清儿,去准备一下,咱们马上出发。”此刻出发,或许还能目睹另一出好戏呢。
莫茹萱笑得诡异,清儿却习以为常,在其他丫鬟的惊愕中,有条不紊地准备了一大包的东西,准备带进宫。
那架势,好似要在宫中常驻一般。
不过是进趟宫,有必要带这么多吗?不仅丫鬟们好奇,连送他们先行的冷风嘴角也不住地抽出着,暗地里都想要给主子通气儿了。
难不成是王爷又惹了王妃,导致王妃要带着小世子离家出走?
“想什么呢?”清儿一下虎爪上来,打得冷风险些从马车上栽下去。
撇撇嘴,当做没看到车顶上冷言的嘲讽,冷风摸摸自己的脑袋,呵呵傻笑地回她:“我是在想咱们的新房”
清儿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嗔怪地瞪了他好几眼,羞羞答答地钻进马车了,这次是死都不肯再出来了。
冷风像只战胜的供给,头昂得高高的,看得冷言恨不得一脚踹他下去。
莫茹萱对他们这对冤家的话,权当做没听见,心中细细思索着谈氏此人。听慕寒所说她是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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