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尖利地哀嚎
“不要!!”
哲谷不顾一切地坐起来,脑子里是一阵不堪承受的痛,他眨了眨眼睛,在模糊的视野中,发现自己坐在一张酒店的大床上,浴室里的人影左右晃动看不真切。
他试着搓搓手指,那些熟悉的触感又慢慢传了回来。腹中突然涌起一阵恶心,哲谷却干呕不出来任何东西,只能像只脱水的鱼般趴在床边,奄奄一息。
“醒来了?”
像是香草冰淇淋的味道,有人坐到了他身边,那双温润的小手递来了湿乎乎的热毛巾。
“我怎么在这,这是哪?”哲谷问。
“在酒店里,感觉好点了吗?”
声音的主人索性自己展开毛巾,动作轻柔地抹了抹哲谷的脸。床头柜上有一杯热水,贵妃椅里散落着一团毛毯,像是刚被人睡过不久。
哲谷迷迷糊糊地转过眼睛,发现他面前是一张白皙的侧脸,鼻子小巧精致,柔滑的长发一直披到她今夜的白色长裙上。
“濑户?”哲谷有些茫然“你怎么在这,其他人呢,温铭钟泽”
“什么都不记得了?”
濑户软软的呼吸轻拍在他脸上,她抱着哲谷的脑袋给他喂了杯热水,她的身子好软,像是水做的。
一团温热顺着喉道流入腹中,哲谷的身子顿时暖了起来,意识渐向清明,只是浑身上下的酒气依旧熏人。
“几点了?”
“刚过三点。”
“晚上?”
濑户眨了眨长长的睫毛,脸上的神情有些捉摸不定,大眼里闪过一瞬骇然。
“你真的不记得了?”
哲谷揉了揉太阳穴,他意识里最后一个画面是回到四楼的包厢。
“我醉了吗?温铭和钟泽他们呢,聚会结束了?”
“没。”濑户抿着下唇“他们去下一场了唱歌。”
“噢”哲谷怅然若失,稍微一联想面前的场景,心里突然对濑户产生一阵歉意。“抱歉,害得你没能跟他们去玩,我明明很少醉酒的,今天”
“没关系,你再躺下睡会吧,我下楼给你买点护肝的药。”濑户说完也不等哲谷回答,抓起sh一u ji便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哲谷记得她脸上最后担心又复杂的眼神。
刚想劝她说这么晚了不安全,那边的房门就被“嘭”地关上了,一支银色的名牌包包在床头灯下熠熠生辉,哲谷愣了一愣,连钱包都忘了带出去么。
哲谷重新倒回床里,他太疲惫太需要这团软乎乎的被窝了,最后揉了揉眼睛,哲谷闻见一股洗手液的味道。
是濑户帮他洗手了么,自己醉酒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吧。他下意识瞥了眼手指,发现指缝里残留着大量干涸的血丝。
哲谷看得出它曾被人很用心地清洗过,可那血迹在柔和的床灯下依旧刺眼!
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意识模糊的时候摔了一跤?哲谷稍微一皱眉,脸上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撕裂感。
他挣扎起身,扶着墙狼狈地走到浴室里。
开了灯,镜子前是一张熟悉的脸,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鸡窝,肉眼就看得出很疲惫,两团黑眼圈乌黑得有些明显。
哲谷吐了口口水,低下头洗手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唾液里全是血,那么混浊而又鲜亮。
他赶紧对着镜子张大嘴吧,匆忙间居然连水龙头都忘了关上。两排森白的牙齿被浴灯照亮,同一时间被照见的,还有一口触目惊心的鲜血!
哲谷的下颔有些抽搐,他竟在不觉间抽泣出声。手指颤抖得有些厉害,哲谷崩溃地取下粘在犬齿上的那一小团huáng sè的东西。
他强迫自己转移到灯光下,歇斯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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