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柔软舒适的尾巴也突然变了样子,一阵阵的戾气不断汹涌而来。
“啊”冬晨风身不由己地被围脖拖着跑,“嘭”的一声巨响,围脖突然停住,冬晨风只感觉天旋地转,黄叶如雨簌簌而落,一片片把他埋了起来。
冬晨风赶忙挣扎起来揉了揉眼,等能视物的时候才发现刘璃早就不见了,天空一澈碧蓝,连她的影子都没有,围脖撞进了一棵二人合抱的大树里,“呦呦,呜呜”地不断的叫唤。
冬晨风使足了劲,一点一点把围脖从“树洞”里拉了出来,围脖叫了一声,向天上看了看,又再怒叫了一声。
刘璃被吓跑了,冬晨风终于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否则这要真和围脖打起来
不是她死,就是它死。
冬晨风轻轻地把围脖抱在了怀里,叹了口气,安慰道:“没事了,她走了。她没想扎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围脖一怔,眨了眨眼,然后尾巴卷到身前,小爪子死死地抱着看上去就根本没受伤的一段,“呦呦”的叫了起来,眼里噙着泪水,不住的吹。
冬晨风摸了摸它的头,树都撞漏了,也不知它的头疼不疼。
应该是不疼,至少它是只顾着尾巴,没顾着头。
“呦!”围脖突然惊了一下,身子一阵扑腾,然后定定地看着冬晨风的左肩,鲜血濡缕,伸出小爪子拍了拍,又抬起脑袋望向了冬晨风。
冬晨风欣慰地笑了笑,摸着它的头道:“没事,只是皮外伤,她没想杀我,否则我就算是铁打的也被刺穿了,何况她根本就没想刺我的心脏。”
冬晨风粗略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围脖眨眨眼,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鼻子。
“走吧,我们换个地方。”
冬晨风刚站起身,“咕噜”怀里围脖的肚子突然叫了一声。
冬晨风一怔,笑道:“哈哈,饿坏你了?”冬晨风把它高高举起来,毛茸茸的身体对着晨光,又再放下,围脖好像忽然就忘记了尾巴上的伤,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去化缘吧。”
冬晨风在不远处的树下捡起了佛语,从背向晨光的方向下山去了。
身后骄阳普照万里,清晨微风悠扬,缕缕光束穿林而过,冬晨风不敢走大路,一路穿过山林,踏着厚厚的落叶一步一步的前进。
他今天又被人骗了,而他回想这几天的遭遇,虽然奇异却又合乎情理,他紧皱着眉头,不得不深思了起来。
阳光渐渐浓郁,草木却更萧,他眼底里的哀愁也渐渐萧索了起来。
“围脖,等我们把红玉送回点清我们就回苍龙湖吧,你说好不好?”
围脖好像忽然就饿的没有了力气,有搭没搭地张了张嘴。
“怎么?不想回去?”冬晨风叹了一下,道:“我也不想回去,回去后和让我清儿姐姐说什么呢?就说江湖人心太险我不愿意看?唉,她会不会觉得我太没出息了?”
冬晨风拿出一点云逸海的骨灰,轻轻地吹散在了林间。
“我还答应了云先生要走遍名山大川。”他忽然笑了一下,“云先生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的佩剑会给我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你是不是也早就用你的生命告诉过我,江湖的诡谲和世道的凶险?”
冬晨风走了好久,太阳已高高挂起,可他既没有感到温暖,秋风反而更得意的肆虐了起来。
山看上去总是不大,只有缓缓的坡,脚下的路。
然而望山易登山难,冬晨风又有内伤在身。
他似乎已经忘了要去哪,漫无目的走着,只期望前面是山脉的边缘,再出现一个市镇小村,一个有人烟的地方。
一步一步,越来越累,又是一个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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