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今年十月,道尊将会再开紫霄宫。”
“道尊?”闫阳辉微微一怔,随即就明白过来,颔首道,“原来如此,久闻道尊虽然修道,却极为喜好男女鼎炉之术,又偏好音律,如此说来,这段时日各大势力之所以对一位琴女如此明争暗夺,就是为了以此女为礼物,向道尊换取道祖传承?”
“道祖传承何等重要,岂会是一名女子能够换取的,但是如果能够换取一些延寿丹药,或道祖秘法,对个人也好,家族也罢,都是增益极大之事。”
“明白了。”闫阳辉微微点头,下一刻,他周身忽然燃烧起一股纯白色的光焰,隐隐间,这股光焰环绕着他的身躯,形成了一道半透明的连体铠甲。
瞧见闫阳辉的动作,苏轼不觉微微叹息,轻声道:“阁下还是打算动手么?”
闫阳辉闻言淡然一笑:“六位五境,再加上城防军的联手合击,恐怕姚若愚等人难以幸免,不过既然我家帮主下了命令,闫某就必须出手!”
话音方落,闫阳辉周身光焰忽地绕着他的身躯一卷,待得光焰散去,就见他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把纯白色的光焰长剑。
“真阳灵焰,阳火铠甲,那么接下来,就是阁下昔日名动江湖的荣耀剑技了吧?”苏轼见状微微一笑,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周身忽然涌出了一股乳白色的雾气,而后这些雾气只是一动,就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其中。
面对着苏轼的应对,闫阳辉只是笑了笑,随即就见一股光焰腾空冲起,照耀四方,而当这股光焰冲起之际,他已经仗剑跃起,一剑斩向苏轼。
瞧见那光焰凝聚为剑斩向自己,苏轼神色淡然,自袖中取出一本书册,而后轻抚书面,口中则轻轻念诵起来:“尧c舜c禹c汤c文c武c成c康之际,何其爱民之深,忧民之切”
念诵刚起,他周身那股乳白色的雾气已经自行扭曲着翻腾而起,如屏障般将苏轼整个人护住,并将闫阳辉那记剑击化为无形。
一剑无功,闫阳辉也不气馁,继续挥剑斩击,每一剑斩出,周身光焰必定没入剑劲,使得整道剑劲炽烈如火,却又圣洁无暇。
“而待天下以君子长者之道也。有一善,从而赏之,又从而咏歌嗟叹之,所以乐其始而勉其终。有一不善,从而罚之,又从而哀矜惩创之,所以弃其旧而开其新。”
而面对着闫阳辉的攻势,苏轼始终持卷而立,口中念诵,随着他的念诵,周身乳白色雾气也在不断地汹涌翻腾,一卷接一卷,将那些光焰增持的剑劲尽数化解。
接连化解了十余次攻击后,苏轼似乎心中也有了几分恼怒,周身雾气也已经翻卷升腾到了极致,隐隐间,雾气化为巨龙之形,盘踞在他的头顶咆哮不止。
见那白雾渐成龙形,闫阳辉长眉微皱,眸中浮起了几分凝重,他的真阳灵焰可破天下万千灵力,只是今日连续攻击十余次,竟然连这层屏障都没破去。
苏轼周身的乳白色雾气名为浩然正气,是宋朝六部官员才有资格修行的灵法,且这门灵法不需要吸收灵能炼化为灵力,只要久居皇城附近,借助宋朝国运来不断升华浩然正气。
官位越高,能够借助的国运就越多,所以各地官员且不论,杭州内官员的实力几乎都与官位相当,最高的六部尚书都有七境实力,再往下的侍郎则是五境与六境间徘徊。
苏轼身为吏部尚书,一身浩然正气直达七境四重,虽然不及闫阳辉的七境五重,但是借助杭州城内的磅礴国运,倒也丝毫不惧闫阳辉。
“故其吁俞之声,欢休惨戚,见于虞c夏c商c周之书。成c康既没,穆王立,而周道始衰,然犹命其臣吕侯,而告之以祥刑”
随着苏轼的不断念诵,他身后浩然正气已经如烈火蒸油般沸腾起来,所化龙形也随之冲起,咆哮着朝闫阳辉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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