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余伯,我当初也是与您一般思想,后来才知道,这神剑阵的神威魔法之强大厉害,决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若是径直取神剑之首,另外八支神剑,便如追魂逐魄一般合力绞杀,图谋者只要一不留神,将万劫不复追随吴王去了。取其轻则事半功倍,这是明眼人都知道的,虽然如此,师父笔下曾有言,第一位取神剑者c要比他强得多!”
“然则老尊客天外之人,手段之高超c心智之机巧,几可谓无敌于天下,不知何故一定要入剑池取剑,甘愿冒性命折损世修为推倒重来,这究竟老朽实在想不明白。”
“师父曾留有一封书信并遗言与我,说太皞剑是为了送一故人,只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剑鞘,迟迟被耽搁下来,以至于抱憾终身”
凤儿想到这次下山前师父的交代,以及江湖上旁门左道的狡诈险恶伎俩,特别是小师妹至今尚未现身,这老少二人身份不明,她身处异地偶闻怪诞对话,生怕这两者与自己和小师妹,会有说不清牵连,事关重大凤儿听得很细,想从中获得些许眉目,别被别有用心的坏人占了先机。
不久,就见白发黑脸人站起身,说道:“好了,余伯!我们走吧,明年我再来一次,这‘五行劫’就彻底做好了。到那时,不论谁来此取剑我都能知道,当然也不可能轻易取走,必须得破解了我这‘五行劫’。”
“五行劫?那是干什么的?”凤儿自问,难道他那乌黑发亮的双手,就是来虎丘剑池做这个‘五行劫’的吗?虽然有些疑问心底却在暗暗点头。
“余伯!您骑‘翼天云’先走,在嵩山等我,我随后就到。”
“那怎么行?你有许多正经事等着去办,名扬,这翼天云你骑着合用,不要在这里婆婆妈妈,误了老尊客的重要遗愿,那我就成了罪人!”
“余伯!您这说什么话,我做的这么多些全靠您帮衬,您这么一把年纪还在江湖上奔波,我想想都觉得惭愧,再说当年若不是您发现捞起我,只怕早在大海里喂了肥鱼,即便碰巧冲到沙滩上,也被老鳖分食了,哪会有今日之名扬,再说若没有您的日夜督促,我这一生都将愧对恩师啊!明年您就可以和余婶在老家安享晚年,若是高兴我接您俩随时上岛看看,哪怕长久住下怎么着都行!”
“你不用这么客气,这些全是老尊客一手安排好的,老朽不过照章办事,没出岔子就万幸了,否则我就是死了,也不好意思见老尊客”
“余伯,你就不要多说了,就听我的吧!”说完年轻人右手一绕,将灰衣老者送上马背,又随意一挥手‘翼天云’便飞出四里开外。
迷蒙中,凤儿见一身材高大壮硕的背影,站在水潭边注目远方,其人身着青云衫c头戴逍遥巾白发轻拂,虽是儒生打扮却不像儒生,也看不出年纪多大。
尽管天空下着淅沥小雨,但白发青年的衣服,却不曾有潮湿痕迹,颇令人值得玩味,想来内家功夫绝顶。因为整个闲谈过程中,凤儿未见其人功气外泄,估计水迹是被其人消化收纳于内息中,凤儿由是判断。
在青衣老者骑马先行后,白发人也慢慢在烟雨中独自离开。
在虎丘的凌香阁中,一人翘首而立但却神情不变,此人正是姬飞凤,已在此坚持等了一天,整个一天都不停下着濛濛细雨,今天是与师妹梦儿分别的第六日,按说上午应该赶到,可是直到暮色笼罩,依然不见丁点头绪,雨收天际凤儿怅然而归。
是夜,凤儿徘徊于旅店无法静于心,在与师父灵犀相通后更是急躁不安,天刚蒙蒙亮就来到凌香阁,想起昨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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