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逯沙原本是骑着蔓藤的,陡然另一端失力呼逯沙大恐,急忙用腿夹紧蔓藤以备不测,同时蔓藤一端,由于一下承受了二人之重,开始“吱吱”直响。且蔓藤随着花不利的倒挂荡来荡去,呼逯沙已然感受到,来自手中蔓藤崩裂牵拉的征兆,吓得顾不得其他,双手用力拼命拉拽往上爬。
花不利费劲地正想调转身体,蔓藤荡得他只想呕吐,更重要的是倒着身体,无论如何是出不了洞口的,所以他乘最后一荡甩开,并用力翻身然后看也不看,一把猛然向上抓去,这一抓正巧抱住呼逯沙小腿。
呼逯沙早就预感不妙,正不顾一切地竭力攀爬,冷不丁被花不利使力抱住小腿,跟着“啪嗞”一声蔓藤吃不住重负的反复摇荡,在呼逯沙双手上方仅半尺处断离,随着“啊”的一声,两人终于同时奔向洞底幽冥。
木子因没想到自己扔掉布袋后,身体似乎有了些力气,连爬是爬刚攀爬不到一丈,就听见洞下传来“啊”的一声嚎叫。回头向下望却是什么也看不见,以为他们又滑下老远,心想我才不上你们的当,赶快逃出陷阱先跑,万一你们没想好,再来骗我抓我那可就糟了。
小少爷想到这里,更加奋力往上攀,等到了洞口时,实在没有力气爬出去了,只得死死抓住藤萝张着嘴喘气,准备歇一会儿再试试。
看着斜阳下蒿草随风摆动,木子因疲乏得想闭上眼睛,这时忽见草丛中,探出一只毛茸茸的白色狗头来。
“康康!”
木子因大喜,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眯合着眼睛开心地笑起来了。
康康“嗯”了一声,一伸一缩似乎犹豫了一下,而后吐出舌头,将木子因的双手c不停地来回吻舔,突然康康一张嘴,咬住木少爷的衣袖口,慢慢地后退拉扯起来。
木子因毕竟年幼体轻,比较秀气文弱,尽管在四个月前,木老爷热热闹闹地,为爱子做过十一岁生日,其实小少爷长的并不壮硕。
康康虽是一头雌犬,却生的力大威猛,平日里被小少爷娇惯得宠,饮食无限自是不比主人轻几两,此时牵拽木子因,倒看不出有多费力,很快康康就把木少爷拖出洞口。
富家子弟平日里那经过,这等危急耗力的劳作,既已躺在柔软舒适的茅草上,一切危险均已过去,木子因索性美美地睡了一觉。
醒来时已是日影斜拉,回头再看看方才坠落的地洞时,依然是蔓藤纵横蒿草摇曳,掩盖的天衣无缝,若不细看确实不易发现。木子因心想,倘我以后到此游玩,再掉进洞里岂不糟糕,唔!不行。想到这里觉得应该做个记号,转身四顾发现距离洞口三丈之处,相对着生长一大一小两棵树,大树和他的腰身差不多粗,小树和他小腿一般粗细。
于是又绕着洞口走了一圈,在一摊倒伏的草丛边缘躺着一柄短刀,那是被康康突然咬掉的呼逯沙的腰刀,木子因拾起腰刀端详片刻,心里有了主意。
想起先生上课时,说文人墨客游山玩水,免不了提笔写些某某到此一游,遂提刀在大树上刻下一排大字:木少爷到此一游!
看来这惊险玩命之旅,他似乎没当回事。
呼逯沙的腰刀颇为锋利,木子因没费多少力气就刻好,又觉得哪里似乎有些不妥,绕走到对面小树旁边,再刻一行字:地洞就在不远处!
想想还觉得不放心,心道谁会想到这树上会有字提醒呢?接着又不厌其烦地爬上小树,将小树的周围叉枝用短刀一一砍断,只剩下光秃秃的树顶上,几片稀疏的叶子在随风晃动。
这一番折腾终将自己最后一些气力耗尽,小树被他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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