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省北部,芳草萋萋之地,一片墓园静静的躺在这里。这里好像是人们心里的伤疤,平时无事很少有人涉足,即便此处埋葬之人全是生前叱咤风云的大人物,死后的待遇也没什么不同。
可是,今天的苏省墓园,却迎来一群奇怪的客人。其中一位着忍国服装,脚下木屐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咯咯的声音。此人身材矮小,一头长长的银发无风自动,佝偻着的背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感觉好像风大一点就能把他吹跑了。老人的身边跟着一个穿着得体的年轻人,一身名贵的西装看的门口的保安都眼睛放光。但是,奇怪的是年轻人时尚的装备却背着一柄古朴的长剑。
在两人的身后,跟着一个帅气的年轻人和一个形象略微猥琐的中年大叔。年轻人手跨花篮,篮子里面一瓶名贵的茅台酒,就那么清楚明白放在篮字显眼的位置。中年大叔身上一件洗的发白的西装,脚上一双发白的平底鞋,但是却一脸的悲愤。从这个角度上来看,这群人里面最正常的反而是这个一脸伤心不似作假的猥琐大叔了。
这四个人自然就是藤原松和藤原刚爷孙两人,以及慕容风和慕容武两人了。
藤原松那日离开石台之后,并没有立即便离开临海。而是选择在第二天派来藤原刚捎来一封信。“带我去看看你爷爷。”就这样,慕容风和慕容武一阵商量,四人便一道上路来了这苏省墓园。
四人缓缓前行,直到墓园深处一片空旷的土地上,那里竖立着慕容海的墓碑。藤原松缓缓的看了一眼远处的石碑,对着慕容风说道:“慕容少侠来此拜祭机会多多,今日能否容我这老头子孤身一人前往,你们便在此等候如何?”
慕容风想了一下,也没有矫情,张口同意了藤原松的请求。慕容武看了一眼远处大哥的墓碑,也没有多说什么。之后,藤原松拿走了藤原刚背上的长剑,轻轻的向着慕容海的石碑前走去,那个样子好像怕惊吓到里面沉睡的老人。可是,藤原松一步跨出,轻轻如也;两步之后,身躯挺直;三步之后,气势渐增;直到五步后,气势冲霄而起,如一柄长剑贯穿天际,直教这苏省风云都变了颜色。
藤原松来到墓前,缓缓的说道:“当年你我一战,我身受重伤,你身死佘山。你虽武艺胜我,却身死道消;我虽败于你太极之下,却活了下来。这样一来,你我到底谁胜谁负谁又说的清楚。这十年来,我潜心钻研,终于悟出了至高剑道。今日我带剑而来,却遍寻对手而难得,就于你这坟前教你看看吧。”
慕容风和慕容武看着迟暮的藤原松,孤独的身影缓缓走向老爷子墓前,那一份虔诚甚是感人。却见到藤原拿出手中长剑,手握剑柄身上气势缓缓升起,一种强大至极的自然之力出现在身前,两人都感心下骇然。却见藤原松缓缓一剑,若风拂柳c清晰自然,在外人看来目标明确的一剑却飘忽不定,随处可发,剑中蕴含大道之理。让人看后若醍醐灌顶,好像有个名师在自己耳边轻轻自语,将一生剑道经义缓缓传授。
一瞬之间,慕容武和慕容风两人都看得痴了,竟然忘记阻挡这一剑的方向。最终这似缓实急的一剑直直的刺进了慕容海的石碑。长剑直没至柄,不留剑身,而那石碑却纹丝不动,就连剑刺进去的位置也没有出现石屑纷飞的场景,好像这一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道向外散发。“强大至此,谁人能挡?”良久,慕容武才缓缓的说道,而慕容风则沉浸在这一剑之中难以自拔,脑海中不断的想象着这一剑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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