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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我们三公子回来了!这是我们祈月宫大喜的日子!宫主同夫人他们应该明日就能赶回。我想在祭典前,为三公子办一场盛典。众位觉得如何?”
本来从侧边走廊走到宫殿门口的二长老,在听完这一段话之后,又默默的走了回去。
众人欣然应允。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褐色衣服的老人突然站起身,背着手问道:“大长老您如何确定他就是三公子?我们找了三公子那么多年,皇城不知道去了多少遍。都没找到。
少主突然从皇城带回来一个人,就因为长得像就能说是三公子了么,连宫主都没见过呢,怎么能这么草率的承认?”
他话里话外,无非是古笪有可能是冒牌货想攀上祈月宫这根高枝的意思。谁也没有瞧见他背后的手中一枚信符悄悄的化成了粉末。
这一番话说的不好听,古笪尚能忍着。毕竟他突然出现,有人怀疑也属正常。说实话他当初也怀疑过古木说的话。
古木却是忍不了了,他怒气冲冲的指着十六长老问道:
“十六长老,我用的引灵术,还能出差错不成?你是在怀疑我的引灵术么?而且三哥还留着母亲做的锦囊!种种皆是铁证!”
引灵术只有亲人血缘至亲可用,且古木最擅长这些术法符纸,十六长老无从反驳,心里默叹二长老给了他这么为难的一个差事。他神情依旧是不服的坚持着怀疑:
“那为什么之前就没有找到过?引灵术范围虽然不大,一个皇城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关于这件事,苏安最有发言权,本来来的时候古笪就担心过这些,他那时还曾对古笪说过一句,他过来就是给古笪撑腰的,没想到一语成谶,真的到了他给古笪撑腰的时候。
苏安拍了拍古木的肩膀,让他稍安勿躁,缓缓开口说道:
“古笪之前同我们一直在楚国,来凤朝皇城不过一两个月,你们之前当然找不到。这一点,楚国有很多人都可作证。再说了,你可以去楚国查探尚武将军的名号。不敢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只要是在闹过匪寇的地方,你就是问个七岁的孩子,他也能同你说道上几句。”
苏安的语气不急不缓,却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且说的全是真话,古笪曾跟他一起讨伐匪寇三年,是有五品官职在身的人。
只是后来因为他同古笪战无不利,名声越来越响。百姓传颂,皇上猜疑,才不再派他们出去讨贼了。所以现在的古笪是苏安的暗卫首领兼任一个闲职,尚武将军。
原来身份还这么显赫?显赫又如何,他们祈月宫又不在乎这些凡世虚名,十六长老惊讶气闷过后,又抓住了话柄:
“各国中想要收拢我们祈月宫的不知道有多少,说不定这就是你们楚国为了拉拢我们想出的招式。”
苏安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为了帮古笪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好让古笪以后免受怀疑,苏安决定一次性解决所有可能出现的问题,他反问道:“古笪他虽然谈不上名垂千古,但至少已经功成名就了,好好的当他的将军就好。
我也不是特别理解,他为什么要冒着被怀疑的风险认这门亲。别说什么拉拢的笑话了,说句不好听的,祈月宫在凤朝内陆,跟楚国隔了万水千山。拉拢祈月宫,值么?
且两国已经定下亲事,永结百年之好。没有征战之由,更犯不上冒如此风险。若不是因为亲情,他何须如此?”
苏安这一段话站在古笪的角度分析的合情合理,且刻意放大了古笪认亲的坏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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