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很清楚,他若是两个月内还不回来,就当这世上没了这个人,切莫去找他。
他这样的举动,没法不让人联想起昨天的事情。赖笑娥轻轻叹了口气,方振眉将她揽过来,沉吟了片刻,问道:“他可认识「连云寨」的戚少商?”
柳桃儿一脸的茫然:“戚,少我从未听过这个名字。阿远要是认识他,也是当初在南边的时候认识的。”
方振眉点头道:“戚少商曾入过小雷门,确实在江南呆过一阵子。”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赖笑娥反驳说,“八弟才多大?现在也就二十出头。”
于是方振眉又问道:“惜朝在江南住了多久?”
柳桃儿回道:“断断续续的约有十来年。阿远有时候会回来住几个月,也有两三年都不回来的时候。”
这就令人难以分辨了。不过眼下都可以撂在后面,赖笑娥安慰桃儿说:“你莫要着急,八弟兴许是去找他在南边认识的一位朋友了。”
“是那个姓戚的公子?”
“八成是他,”她温言道,“你先不要同别人讲,他们要是问起,你就说你家哥哥叫我派去怒江去寻我师父。”
“可是那位戚公子出了事?”柳桃儿并不傻,她是个聪慧的姑娘。
赖笑娥没有瞒着她:“他是惹了些麻烦,所以八弟才要去帮他的忙。”
柳桃儿的脸颊一片惨白:“又是江湖上的麻烦?”她想起上一回「桃花社」义助「刺花纹堂」的事情,众人回来的时候,多多少少都带着伤,方振眉更是在床上躺了大半年。
赖笑娥点点头:“算是吧。你别怕,我这就去找他,定不会叫他出了岔子。之所以让你先瞒着别人,是因为你那几个哥哥们行事多有鲁莽,没事也能惹出事,你也不想看他们给八弟添乱吧?”
“可是,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你可是不信大姐?”
她好说歹说,总算把柳桃儿哄走了。方振眉已经趁这一会儿的功夫,收拾好了行李。
他背着长剑,对赖笑娥说:“我这就去找惜朝,不知他走了多久,还能不能追上。”
赖笑娥奇道:“你不是要上京去请诸葛正我?”
方振眉正色道:“「连云寨」的状况太过危机,惜朝又卷了进去,还是我去一趟为好。上京一事,只能劳烦大姐了。”
“谁要去见那个老匹夫?”赖笑娥一听,便气不打一处来,“我的弟弟,我自己去找。你是觉得我功夫不好,还是想要诚心要我难堪?”
方振眉叫她骂的一头雾水。
他怕赖笑娥被朝廷里的人记恨上,也怕她被刀剑伤到。这是出于爱意和好心,可他却不知道,赖笑娥曾在诸葛正我面前吃过一次亏,多少年来一直耿耿于怀。她是个好强的女子,这番好意是无论如何不会心领了。
朱大块儿当下就尖叫起来,那声音惊天动地的高昂,好悬没把自个的兄弟姐妹们都齐齐吓死。气急败坏的张炭扑过去,蒲扇一样的大手,一下就捂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这时候,几个人才有空看那只羽箭。
白色的翎羽,红色的锐尖,箭身上绑着一封简短的小信。
赖笑娥解下来读了,只是冷笑。
“他们还是怕大姊的,”小雪衣抱着茶碗,低声说,“要不,也不会想着来劝降我们。”
赖大姐摇摇头:“他们不是怕我。”
刚刚的羽箭把茶肆里的客人都吓走了,连小二的都躲进了后面的柴房。顾惜朝替赖大姐添了一杯茶,就重新坐下,不作声色的瞧了瞧兄长们的脸色。张叹和他对视了一眼,长长的叹口气,把脸扭向了大街。想来他是了解内情的,却只是叹息,一个字也不说。
一时间,众人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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