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憋屈么,李老爷子要是不原谅他们,根本就不会接受这套老宅,更不会还骂他们,而是直接无视理也不理。
或者说在他心里根本就没怪过这些人,只是自己无法面对罢了,本来陈大河还想着帮双方说和一下,可现在江望楼说了这背后的隐情,反而更不能说了,还得帮他们瞒着,要不然已经儿女失联的老爷子得知又死了两个弟子,指不定得伤心成什么样,要是一病不起那才叫悲催。
这时陈大河心里突然一动,看着江望楼问道,“老爷子出国,后面有没有你们出力?”
江望楼坦然地点点头,“我们很早就知道老师的心愿,就是找回自己的亲人,所以就想办法,请他去美国的驻联合国机构担任顾问,老师除了是语言学家之外,同时也是国际关系专家,正是国家需要的,办成这件事完全没费什么力气,反而还得了外交部一份人情。”
“送他出国也好,”陈大河说道,“不在国内,自然就不会知道你们的消息,而且还能去找自己的亲人,是件好事。”
今天江望楼说的,他暂且信个七分,回头再找罗老爷子请人打听清楚,确定属实之后,才会真正相信他们,不过倒是不影响现在心平气和的交流了。
这事说完,江望楼又简略地介绍了一遍其他人的情况,后来没联系的那四个人倒是没说,他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是申请外调了,去了哪里也不知道。
陈大河也没有说什么劝他们不用自责或是不用做什么之类的话,都是几十岁的人了,谁还没点自己的想法,哪里用得着他来劝。
两人聊着聊着,不觉话题四散,聊到哪算哪,刚才说的事都抛在脑后,心情也恢复正常。m.22ff.
“哦哦,那行,”罗老爷子糊里糊涂地挂断电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对啊,自己确实没去那吃过饭,难道是别人冒用自己的名字?不会是李老头走的时候想坑自己一把吧?
算了,等明天来人就知道了。
挂断电话,陈大河捂着肚子哈哈直笑,这老头子还是这么糊涂,连自己有没有去吃过饭都不知道,明天得好好笑笑他。
江望楼也笑着摇摇头,“罗老师还是这幅天真烂漫的性子,还记得以前他本来就是清华的教授,五二年院校调整的时候,本来是准备把清华的文科转到北大和社科院,北大的理科则转到清华,后来因为当时几位老爷子的反对,没有调整成,只是调了部分老师来北大,罗老师就是其中之一,”
说到这里,江望楼脸上浮现一丝追忆,“那个时候我才刚上大学,老师也还没有回国,没想到一转眼就过去了这么多年,罗老师还是调回了清华。”
“反正两个学校挨得近,随便调呗,”陈大河随口说一句,心里想着茜茜明年不也要调去人大了么,老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也不嫌累得慌。
他不知道的是,前世的院校调整,清华的文科直接就调到北大和社科院去了,后来哲学系要等两千年的时候才恢复。
装电话的老师傅又掏出一张纸条,“小同志,这是您的电话号码,请收好。”
陈大河顺手接了过来,“谢谢啊。”
纸条上写着六个数字,只能说这个时候的电话装机量真心不多。
事情办完,江望楼和两位师傅一起离开,陈大河关好门回来,拿起电话就往上剅大队拨了过去。m.woqugeco m
刚才还想着去邮局打电话呢,现在正好省得跑一趟。
嘟嘟嘟,
长途占线,只得重新拨,反复拨了七八次之后,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我是陈大河,杨老大在吗?”
“我就是,”那边正好是杨向明,声音还有些低沉,“大河,你怎么打电话来了,这么快就知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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