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很年轻的,那应该是个少年在出声。
回想这关键的信息,工头很快便找到了目标,只见一位少年一手背着书包站在工人的背后。
这时,在吹拂而来的微风撩拨下,他的头发微微摆动,配合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在昏暗的微光照射下,尽管脸庞轮廓让人看得模糊不清,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好一个俊郎优雅的少年。
这是错觉吧,这兔崽子,工头晃了晃脑袋,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老师家人没教你道理啊,中途插话是很没礼貌的吗。”
“不好意思啊,我这人有时候就是太热心肠,见不得别人为些小事苦恼。”少年微笑回道。
你工头一时气急得说不话,人家都说对不起,而且还是个热心肠的少年,你总不能就为点小事狠狠的揍他一顿吧。
工头想了想就挥手说道:“少年,你还是早点回家去,以后小心点,不是人人像我这样,胸口撑起一艘大船。”
闻言,少年耸了一下肩膀,微笑说道:“我走了,多谢大叔的提醒啦。”
在铁门口处停留下来,回头说道:“大叔,我教你一句话。形容一个人待人处事要宽厚仁慈,不是‘胸口撑起一艘大船’这话,而是说‘宰相肚里能撑船’。”
“记住啦,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一说完少年就溜的一抹脚跑远。
“哈哈“工人咧嘴大笑起来。
“你,”工头看了一眼少年那方向,但早已不见踪影的,可这气得不到发泄,只好回头狠狠的盯着工人们,但他们人多势众,自己单挑一群,工头自认为脑子还是清醒的,所以只好放这狠话:“还有你们。都散了,明天还要早起工作。”便挥手离去。
十几分钟后,也即是八点十分,少年回到家里,他家是一间两层的红砖房。
刚推开门而进时,他老妈手中拿着一把鸡毛掸子,靠着墙壁站在道口处,视线盯着对面墙壁,似乎不看出花来不罢休的,至于愣在门口处的少年,她是一点也不在意的,视不见c耳不闻,也不出声问他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少年一进来就看见他老妈,然后视线就一直放在鸡毛掸子上,只见它时而上下抖动,时而用力向左下方挥去。
一会儿后,觉得这么僵持下去,后果可能更加严重,于是一边小心翼翼的碎步探去,一边注视老妈的脸色。
就这样,这段才两三米长的走廊,少年走了一分多钟。
当少年将跨过并避开老妈的鸡毛掸子时,内心顿时一松,觉得事还没那么糟。
与此同时,视线下垂涣散的老妈刹那眼神一亮,手中的鸡毛掸子猛的抽向少年的屁股,嘴巴喊道:“让你那么晚还不回家,说,去那里鬼混去了?是不是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说啊。”
少年忙的左右躲闪,并拿着书包挡住老妈的鸡毛掸子,气息有点乱,说道:“没有啊,我在学校复习功课啊,忘记时间而已。”
“你以为我没给你班主任打diàn huà了吗,他都说放学铃响时你是第一时间就冲出教室的,你现在还学会骗人了,是不是翅膀硬了学会飞,看我今天不好好的教育你一顿,我就跟你姓,康一鸣。”
听到这话,书包挡住鸡毛掸子,康一鸣在旁边伸出一小半的脑袋说道:“妈,你也是姓康的。”
“你”康妈顿时觉得康一鸣在严重挑衅她的尊严,甚至是家庭地位的话语权,想着便一把手扯住书包,扬起右手那‘爱’的鞭子狠狠的抽在康一鸣的后背,随即猛的抽在屁股上。
此时,康国建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一把手在半空中擒住康妈的鸡毛掸子,说道:“你这么大力,不怕打坏孩子的。有什么事可以慢慢说。”
康妈抽了几下,见鸡毛掸子被康国建紧紧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