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比竹’,也叫‘云箫’。”李清照仔细的给杨麟介绍她手里古怪的乐器。后来杨麟才知道这种用竹子捆绑制作的乐器,传说是几千年前黄帝命人制成,由于竹管长短不一,后人们才有了“参差不齐”的说法。
“真好听,姐姐可否教我?”有ěi nu教授音乐,何乐而不为也。
“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叫我爹爹教你吧。”李清照不愿意了。
“那是‘男女授受不亲’,小弟还是个孩子,又什么好担心的。”
“哼,你样子虽小,骨子里可不只是孩子这么简单。”看来还在刚刚的诗句里纠结呢。
“嘿嘿,姐姐就不要记恨小弟了,小弟那是真的被姐姐的美貌震惊了。”
“你还说。”
“不说了,姐姐还是教我吧。以后我每次都给你带很多好吃的哦,绝对都是精品中的精品。”杨麟把最后的shā sh一u锏都抛了出来。
“哼,谁在乎那些吃食。”只是话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算是半推半就的认下了。
哎,这果然还只是少女的心性啊,比起我这“年少老成”的思想,还是有一点差距的,当然,糖衣炮弹估计得占主导因素。
接下来的日子可以说是杨麟“童年”里最舒服的时光,没有之一。白天练武习文,晚上悄悄躲进容儿和师师的被窝里给她们讲童话故事;有时候陪ěi nu姐姐出门郊游,有时候让容儿给他àn 一搓澡,有时候交两个小美人写字画画;甜品店有事就去指导指导,京城里的纨绔相邀也去打打闹闹(自甜品行营业后,杨麟也算在新的圈子里认识了不少“二代子弟”,不过大多是嘴馋来找他吃白食的)。
就这样,杨麟在东京这片繁华又糜烂的生活圈子里晃晃悠悠的又过了两年的时光。这两年,朝廷停用了“旧钱引”,改“交子”为钱引,用以民间货币流通;徽宗赵佶又生了个儿子叫赵构,东京城达官显贵都去庆贺,杨家也跟吃了顿“高价饭”;西军在对夏作战中取得了“大捷”,可是杨老爹却没能带领保攻破偏关与宁武关一线,朝堂上一片弹劾罢免c缉拿问罪之声。
“哎哟,谁这么大胆敢撞小爷”这天杨麟刚从李夫子书房出来,就被撞了个跟头。
“哼,谁让你走路不长眼。”
“我呢去,谁说话这么横,哦,原来是赵师兄啊。”杨麟站起来揉了柔屁股,才发现门口站了一个风雅公子,这公子生得是唇红齿白,英俊潇洒,就是面带轻蔑,不甚友善。定睛一看,原来正是李夫子定下的女婿,李姐姐未来的丈夫一一一赵明诚。
“李伯父在里面吧。”赵明诚说话时丝毫没把杨麟当回事。
“自己进去看不就知道了。”杨麟也没好气的说道。杨麟心想,我t哪里得罪你啦?我这是看李姐姐面子上才叫你声师兄,以前你还是宰相爷家的公子,小爷都不鸟你。更何况年初赵挺之因为跟蔡京政见不和,已经被以蔡京为首的朝堂大佬们把他从右相的宝座上哄下去了。
“哼。”赵明诚一脸不爽的进了书房。
哼你妹,小人,当初自己老爹是宰相,跟李家的亲事就拖拖拉拉,现在赵挺之从相位上下来了,没事就来蘑菇李夫子,生怕人家不把闺女嫁给你。对于赵家这位,杨麟现在的内心深处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也不知道今天这孙子又来干什么?杨麟心里疑惑,于是悄悄跟着到窗户边上蹲了下来。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李夫子跟赵明诚的对话声,而后面的话,杨麟就越听越心焦了。原来,这赵明诚是来请李夫子去赵府赴宴的,说不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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