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小鸟欢快的唱着歌,想来天气也很不错,这一切都是美好的。杨麟在冲动的边缘正要“下嘴”,“哐叽”一声,房门开了,一个身影带着急切的声音:“快快,杨麟,起来了,我给你端了热水了,了”
望着床上这对男女,折美凤差点没连盆带水惊掉到地上。折美凤脸一沉:“好一对没正经的,我好心端来洗脸水,人却还在温柔乡里。”
王婉容吓得花容失色的,连忙从床上爬起来:“那个,大娘子误会了,是刚刚,就是,奴婢没有,对不起,对不起”
看王婉容这么害怕折美凤的样子,杨麟心里一股无名火起:“你是谁的奴婢,谁说你是奴婢了,你有什么对不起的,你做错了什么?”
“不是的,少爷,别这样,都是奴婢不好。”王婉容越说越哽咽,眼瞅着就要跪下去了。
杨麟一把抱住王婉容:“对不起,委屈你了,你没有错,你不许认错。”
折美凤哪里还看得下去,一气扔掉手里的盆,掩着面跑了出去。杨麟一边安抚王婉容,一边也在自责,刚刚自己是有点过了,用那样的脸色对着好心给自己打洗脸水的女子,始终都是不对的。
王婉容左右为难,又无法指使杨麟去讨好折美凤,且始终自认身份低微,再说折家女儿年龄尚幼,恐出岔子,忙跑着跟了上去。杨麟心烦,去练武场发泄一通,心情愈发郁结。于是扔了手里家伙,独自上街上溜达去了。
却说宋江等人来东京是为攀上高俅这条线,谁料等了一夜,只得一个小厮来传话,说太尉大人正与一众大臣过节,无有闲暇。那宋江又派时迁去找陆谦,陆谦亦无消息。
宋江在房里来回渡步,他一心想要谋个前程。只是这晁盖本就对朝廷没什么好感,这回耐着性子等了一回公门中人,若是遭了冷落,以后要他同意归顺朝廷,就更难了。
时迁把玩着手上一支玉笛,那笛子小巧精致,不像平常人家物件。
“时迁兄弟,这笛子端的不是寻常物件,你却是哪里得来?”宋江左右无事,便要找些人聊聊天。
“哼,必定又是去了哪家大户寻趁的。”晁盖喜欢结交江湖豪杰,却对梁上君子不甚看惯。
时迁尴尬的挠了挠头,赔笑道:“晁哥哥,宋哥哥,小弟昨夜寻陆虞侯不得,回来时看见对面楼里有些个富贵,顺便为之。”
“对面楼里?杨氏?”晁盖一听对面楼里,就两眼冒火。
宋江流落江湖日久,却也没有上梁山的打算,这次要来东京寻靠山,邀晁盖一起。晁盖苦愁没有机会,此话一出,他立马就同意了。你寻靠山,我寻仇,只是杨家府里森严,周围多是官宦人家,容易暴露,这才死活要求在杨家店铺的对面歇脚的。
“晁哥哥稍安,不可因小失大。”宋江脑袋一闪,他当然知道这其中的恩怨,当日杨麟活劈了刘唐,与晁盖结下死仇。只是这次来京都,却不是来寻仇生事的。
晁盖猛的扒住时迁双肩,目光激愤:“兄弟,那杨麟当时可在楼上?”
“哥哥,那杨麟确实也在,而且还带着他一干女人,都在。”
“那你为何不早说,昨夜若是早告与我,刘唐兄弟的仇不是早就报了。”
“晁哥哥,听闻杨麟颇有些手段,而且他那些随行护卫也非易与之辈,哥哥切莫莽撞行事啊。”
“宋哥哥,昨夜杨麟身边皆是女子,没有护卫。小弟在他隔壁行事,好像听到他的女人们有些不对付,于是他便找了几个学子一起吃酒到后半夜。”
“贤弟听听,他一个人,左右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娃娃,我这次带了这么些兄弟,还怕他不成。只是错失如此良机,实在不甘。”
“哥哥莫恼,那杨麟就在城里,我们要找到他很容易。”说话这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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