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防卫已经很不错了。
站在寨墙的箭楼高处,往外远眺,大片房舍与林木融为一体,互有牵扯,外围的寨墙都挡在要道口,真是个不易攻取的聚落。
这时一声声牛角声响起,扈三娘连忙寻声望去,顿时惊了一跳:“幸好我们就在第一道寨墙,这些贼子,还真敢来。”
杨麟也看到了,远处尘土飞扬,隐隐还有叫喊声传来,应该是有大队人马在行动。
独龙岗的庄户们训练有素,警报响起后,大家都迅速赶到了自己的岗位上。这时一个身着将甲,手持钢枪的青年汉子带人来到寨墙上。
“这人是谁?”那青年上了墙,还没布置兵力,就先问扈三娘旁边这个男子。
不等扈三娘搭话,杨麟主动道:“在下林易,只是个过往客商。”
“客商?客商怎么会在如此重要的地方,我看你分明就是个奸细。”
妈蛋,怎么又有人说我是奸细,我真的长得像奸细?
“祝彪,不许胡说,这是我扈家的客人。”
“三娘,莫要被这小白脸子哄骗。”
“我哥亲自引他进来的,你是说我哥也是识人不明了?”
祝彪被噎了一下,扈成是三大庄主之一,又多年经商。虽然扈家庄实力比祝家小了太多,可论经商的本事,扈家一直就排在第一。各庄上下,八成的商业都是扈成带来的,他是独龙岗的经济支柱,非常受大家的支持。
“祝兄弟,你看这大敌当前的,你先别管我,是不是先布置应敌之事?”
祝彪白了杨麟一样,哼了一声,招呼庄丁们作御敌准备去了。
扈三娘忍不住笑杨麟:“公子莫不是怕他?林易,谎话说得真溜,一定骗过不少女子。”
杨麟老脸一红:“胡说,我杨麟行的端做得正,堂堂君子,哪里有骗什么女子。”
这时,武松c杨义顺也赶到了寨墙上。杨义顺一边跑一边咋呼:“公子爷,公子爷,赶快下来,上面危险。您要是擦破点皮,回去老夫人跟少夫人还不把小的活剐了啊。”
这话一出,杨麟就觉得哪儿不对,果然,扈三娘的脸一连变幻了好几个颜色。然后带着幽怨的眼神,到其他地方布置人手去了。
杨麟就势揪起杨义顺的衣领:“顺子,你成心的吧,信不信爷我把你从这里丢下去?”
杨义顺一连赔笑:“爷,爷,您息怒啊。小的也是被逼的啊,小的也很难做啊。”
原来,朱琏在杨麟走之前专门去拜访了赵月奴,赵月奴又找来杨义顺,然后如此这般交代了些事情。杨义顺知道杨麟最听老夫人的话,又最是喜爱朱琏这位少夫人,当然不敢违逆她们。
其实杨麟并不是见一个女子就要动些心思的人,只是他不愿意伤那女子的心。人家对你这么热情,你上去就冷了别人,在杨麟看来,始终是不礼貌的行为。
墙外,几百个手持刀枪的汉子正在列队,其中骑马的约二十人,后面的旗帜上,有穆c杨c王c李等字样。中间一旗稍大,上书一个“雷”字。杨麟见杨字旗下的人,生得雄壮,手提一口宽厚的大刀,应该是个武艺强横之辈。
这时,杨字旗下跃马冲出一人,一口长柄朴刀指着墙上大喝:“梁山好汉到此借粮,识相的好说,不从者,就看杨某手里的宝刀答不答应了。”
“你们这些天杀的贼骨头,泼皮无赖,抢便是抢,还舔着脸说借,羞也不羞?有能耐的别走,看你祝爷爷下去捉你。”
说着祝彪就要下墙打开寨门,杨麟一把拉住:“祝兄弟,便让他们在外面叫喊,我们只顾守卫,以逸待劳,不是更好?”
祝彪甩开杨麟的手,又望了望扈三娘:“这便是你扈家看中的汉子,一副银样蜡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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