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自己觉得有意思的事儿,认识外校的小哥哥显然不在‘有意思’的行列。怎么可能被堵?你看到她受欺负了?”
沈泽没回答,问:“谢真,你和顾关山熟么?”
谢真想了想道:“不熟,但我们一个初中的。”
沈泽道:“哦……那我追她,有戏么?”
谢真:“……”
谢真想了想,又看了看沈泽,说:“我要下车了,泽哥。”
出租车吱地一停,谢真试图往外挪,沈泽砰地一声将门堵了,强硬重复道:“我追她,有希望没?”
谢真:“你他妈变态吧!师傅,我要下车,这边门能不能开——”
司机师傅饶有趣味道:“你就回答他嘛,年轻仔。”
谢真看着沈泽,又看了看驾驶座上想看热闹的司机师傅,橙黄路灯在出租车里斑斑驳驳。
沈泽在风里咬牙道:“妈的,老子好像……吓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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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课间里,跑完了操的人在小卖部买了馅饼和康|师傅冰红茶,夹着水汽的、海滨的风呼地吹进教室。六班里顾关山没去跑操,正看着窗外,全然没有即将大祸临头的觉悟。
有人问:“关山,在干嘛?”
顾关山笑道:“我体育不好,我怕跑操把命给跑没了。”
丁芳芳走过来问道:“你最近惹到什么人了吗?”
顾关山微一思索,疑惑道:“没有啊?这才刚开学。”
“我说也是。”丁芳芳一脸凝重道:“一班那个谁来着,沈泽,今天来咱们班打听你是谁了。”
顾关山厚颜无耻地宣言:“我当然是班级第一仙女了!”
丁芳芳:“——我说你是我们班第一臭傻逼。我说,他该不会看上你了吧?”
“怎么可能。”顾关山一本正经地说,“我刚连载完他和陈东的基佬漫画,还赚了二十多租书费。要我说,他是听到消息准备过来要分成的。”
丁芳芳:“你什么时候去治治病吧我求你了……”
顾关山警惕地对丁芳芳说:“我去买馅饼!保护好我的零钱盒!里面还有二十多块钱呢!”
丁芳芳:“……”
“就算是沈泽来了也不要给他!”顾关山千叮咛万嘱咐,然后一溜烟跑没影儿了。
丁芳芳晃了晃顾关山桌上的零钱盒子,那零钱盒子是数学卷子叠的,里面一毛的五毛的一块的硬币纸币哗啦作响。丁芳芳没来由地对顾关山这朋友产生了一股敬佩之情:那个黄色同人本租一次一毛钱,能赚二十多,居然还没因为传播淫|秽物品罪被抓起来,真是老天没长眼。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丁芳芳觉得顾关山走起路来,有点奇怪,像是腿脚不便一般。
明明上周还不是这样。丁芳芳奇怪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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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的风,法国梧桐在风里沙沙作响。
一中教学楼外有堵白山墙,山墙上面爬着爬山虎,周遭长着小花儿。雨里带着海的气息,如丝般落了下来。
顾关山在小卖部买完馅饼和烤肠,溜溜达达地在校园里走,面前突然迎面走来个个高人凶的,同年级的大佬。
顾关山一看就觉得这人怕是不好惹,又来势汹汹的样子,像是去寻仇的——她往旁边闪了闪,生怕被碰瓷,结果那人悍然喊道:
“顾关山是吧?”
顾关山装模作样环顾了下四周,似乎在找有没有同名同姓的人——没有。顾关山当机立断装了个傻,揣着自己的馅饼和烤肠打算跑路。
沈泽:“老子找你。”
沈泽第一眼见她,就觉得这姑娘生得眉目纤细,有种书卷气,却又像个艺术家,气质十分招人。
沈泽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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