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楠手起掌落,在大黄的狗头上拍了一掌。
大黄嗷嗷叫了起来:“主公,大黄哪里错了?”
南楠叱道:“你胡说什么?”
“大黄只是实话实说啊!”大黄狗说:“纳兰倾城本来无比高冷,一旦被主公收入后宫,就骚得不像话了,一下子就压过了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
南楠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大黄似乎意犹未尽,说了下去:“本来无比清纯的一个女孩子,一成了主公的女人,就变得其骚无比!大黄就奇怪了:主公看起来一点儿也不骚,怎么就能让自己的女人迅速变骚呢?”
啪地一声,大黄的狗头再次挨了一掌。
大黄再次嗷嗷叫了起来:“原本认为主公是一位善于纳谏的有道明君,岂料,主公也爱听奉承话啊!”
南楠笑骂:“油嘴滑舌!我看你是猪蹄啃多了吧?”
莲花圣女除下了缠绕在纳兰倾城身上的“痴情网”,把纳兰倾城抱在了怀中。
“放开我!”纳兰倾城情不自禁地挣扎。
“你尚在襁褓之中的时候,可喜欢我抱着你了!我一不抱你,你就哭。”莲花圣女看着纳兰倾城,讥讽说:“现在你不让我抱了!难道我抱着你,不如南楠那个孽种抱着你舒服?”
纳兰倾城恼羞成怒:“你嘴里放干净些!”
看到纳兰倾城发怒了,莲花圣女的语气反而缓和下来了:“你不要怪我这个当娘的心狠——要是你不向南楠那个孽种发送神识的话,我怎么会封印你的内力?封印了你的内力,你无法向南楠那个孽种通风报信,南楠那个孽种就找不到咱娘俩了!”
纳兰倾城满含讥讽地说:“你口口声声说南楠是个孽种,却怕他?你要是不怕他的话,怎么会担心他追上来?”
说到这里,纳兰倾城显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你对于害怕的人,皆以‘孽种’呼之。你怕不怕你男人?”
不得不说,纳兰倾城的话是挺恶毒的。
纳兰倾城的桀骜不驯彻底地激怒了莲花圣女!
啪地一声,纳兰倾城的娇臀,已挨了莲花圣女一掌!
“孽障,你敢说你父亲是孽种?”莲花圣女怒不可遏,再次在纳兰倾城的娇臀上打了一巴掌。
纳兰倾城痛得呲牙咧嘴:“被南楠打屁股是一种享受,被你打屁股是活受罪!”
“我封印了你的内力,不让你给南楠发送神识,确实是怕南楠追上来了。”莲花圣女尖叫道:“但是,这并代表我怕了南楠那个孽种!我只是不想见到他!我不想见到茅厕里的苍蝇,并不代表我怕了茅厕里的苍蝇!”
纳兰倾城撇了撇嘴:“你比茅厕里的苍蝇还要恶心!”
“我现在弄死南楠那个孽种,比捏死一只蝼蚁都要容易!但是,我欲擒故纵,先让他蹦哒几天!”莲花圣女咬牙切齿地说:“一下子把他弄死,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他现在不是平凡大陆的大王吗?我要先让他一无所有,再让他痛苦地死去!”
纳兰倾城悠悠地叹息一声:“你心中要是真的存了这样的念头,那么,你就惨了!”
莲花圣女的脸上满是戾气:“你什么意思?”
“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存了与你同样的念头,想让南楠一无所有。”纳兰倾城笑逐颜开:“结果到了最后,我自己都属于他所有了!”
莲花圣女的脸色变色很难看。
不怀好意地看了莲花圣女一眼,纳兰倾城抿嘴笑了:“你不用害怕!我亲爱的楠只收年轻美貌的女人!”
纳兰倾城话音刚落,她的娇臀上就被莲花圣女连击三掌。
“我打死你这个熊孩子!”莲花圣女气得浑身哆嗦,大吼一声:“傅诚,你死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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