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府回到租的小院,已经是傍晚了。
这一路上,管亥一直皱着眉头,他发现今天去何府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因为他即将卷入政斗之中,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
离乱世开启仅有半年多时间,本以为能安逸的过完这半年,如今看来是不行了,而且他也答应时迁要去北方杀异族,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
留在洛阳帮住何进,不是他愿意的,说不清哪一天脑袋就没了,剩下的就是去北方了。
管亥仰望星辰喃喃道:“重然诺,轻生死!”
翌日,管亥起了个早,叫上憨蛮子一起往何府走去。
本以为早起街上没有什么行人,谁知他估摸错了,错的离谱,街道上是没有行人,但街道两旁却是站满了身穿铠甲的士卒。
管亥大为惊诧,拉住一个背着柴禾的汉子,“兄弟,这是怎么了,怎如此警戒?”
汉子摇头叹道:“没法说啊,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管亥正要细问,这时一阵阵铃铛声传来。
“叮当叮当”
“叮当叮当”
紧跟着一阵阵马蹄声响起,管亥眯着双眸看向皇城方向,声音就是从那边传来。
一辆豪华的通体金黄的马车缓缓驶入了眼帘,前边拉车的是四匹骏马,雪白的毛色,甚是晃眼。
不对,这不是骏马,
是毛驴,白色的毛驴。
“卧槽,谁他妈这么奢侈”管亥瞪着双眼,嘴巴张成“0”型,憨蛮子亦是目瞪口呆。
豪华的驴车从管亥眼前疾驰而过,赶车的竟是一名身穿huáng sè龙袍,头戴通天冠的中年男子,他相貌俊朗,只是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在他身旁依偎着两个身着暴露的绝色ěi nu。
赶车男子兀自兴奋的甩着驴鞭,那兴奋劲儿,真让人怀疑是不是吃了dà á。
驴车驶过,车后跟着一帮子身穿huáng sè衣衫的宦官,街道两旁的士卒,也迅速列成两队,紧跟其后,如影随形。
铃铛声渐渐远去,管亥才回过神来,不禁喃喃道:“男人当如是。”
背柴禾的汉子恰恰听到了此话,吓的打了个哆嗦,慌张的左右望了一眼,见周围没人,才舒了口气,对着管亥嗔道:“兄台,你不要命啦。”
管亥茫然道:“怎么了?”
汉子道:“那可是当今万岁爷。”
“那又怎样?”管亥见这架势已经猜到是刘宏了,颇不为然的说道:“一句话而已,他听见了?”
汉子被他打败了,道:“不跟你说了,俺得赶紧卖柴禾去。”
憨蛮子看着背柴禾的汉子走远,才对管亥道:“公子,我们还去吗?”
“去。”管亥眯着双眸道:“今天必须讨要个官职,万岁是个荒唐人,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欣赏洛阳城了,皇帝那一副早衰样,算是看见了,人虽说不咋地,但那出场的气派,能亮瞎人的眼呐!
这次进何府,门卫并没有拦着管亥两人,他们也知道二位是大爷,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不过还是说了句,老爷厅堂的客人不少。
管亥径直来到了厅堂,见满堂都坐满了人,不禁吓了一跳,有些傻眼,这客人真不少啊。
何进正与满堂客人有说有笑,突然见管亥进来了,愣了一下,继而赶紧起身相迎,道:“子末,你来啦,来来,咱给你介绍下。”
一边说,一边先把管亥介绍给了众人,这才拉着管亥来到了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面前,对管亥道:“这位是袁绍袁本初。”
管亥脸上挂着笑容上前行礼,心里却掀起了波澜,这就是初期的霸主袁绍了。
“这位是他堂弟,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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