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袁公路。”
管亥侧身又拱手一礼,见他同样高大俊朗,只是脸颊有些消瘦,不禁暗暗撇了下嘴,都比某家英俊呐!
“这位是”
一圈下来,管亥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行这一圈礼,也就记住了前边的几人,后边的愣是一个没记住,不对,倒是有一个其貌不扬c身材短小的中年汉子,引起了管亥的注意,同时也把他记住了,他就是曹操,那个被后世人,尊称为魏武帝的男人。
介绍完,何进让他随意,而他则去与那帮士人谈天说地去了。
坐好后,管亥也不知该怎么着了,求官职今天肯定是没戏了,在座的人,他也不熟悉。他在那不知该干什么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管亥抬头一看,见是曹操,连忙拱手道:“曹兄。”
“哈哈,子末不用在乎这些俗礼。”曹操毫不客气的在管亥身旁坐了下来,对他笑道:“听说子末来自北海郡?”
管亥闹不清曹操的意图,但还是回答道:“是的。”
曹操道:“你们那有个叫管宁的贤士,不知子末对他可有了解?”
管亥神色颇为古怪的看着曹操,说道:“他是某家族兄。”
“哦?”曹操细小的眼睛闪过一道亮光,道:“真是想不到,子末竟与他是同族兄弟。”
曹操啜了一口茶水,道:“说起来,为兄颇为惭愧啊。”
管亥脸颊肌肉一阵抽搐,还没聊两句话呢,他就成小弟了,口中说道:“孟德兄为何事惭愧?”
曹操道:“为兄与管宁岁数相差无几,可是要说这名声,却是比他相差甚远。”
管亥无语的看着曹操,说道:“孟德兄的五色棒,早已闯下了好大的名声,天下谁人不知?”
“哈哈,”曹操一听,拿他最得意的事来说,那叫一个高兴啊,道:“可惜被宦官所阻。”竟是感觉有些美中不足。
感慨一番,曹操又回到了最初的话题,问道:“不知子末学的儒家经典如何?”
管亥一听,暗道:这曹操的文采某可是比不了啊。
“要说儒家经典,还是我兄长懂的多,我对这方面是一点不懂。”
“子末谦虚,那子末对兵学呢?”曹操颇为期待的看着管亥。
管亥一听来了兴趣,道:“某家不通兵事,但对《六韬》颇有研究。”他看着曹操,反问道:“却是不知孟德兄如何用兵呢?”
曹操斟酌了一番,说道:“当年桥公曾考校过我,没想到今天子末贤弟也要考校我了。”
“不敢,我们互相讨教罢了,孟德兄所说桥公是指何人?”管亥问道,他有些好奇,能考校曹操的,必是非常人也。
“桥玄桥老爷子,他前几年已辞去官职,如今当是在家中养老。”曹操对桥公的事没有多说,而是用怀念的语气说道:“我当时回答桥公的是孙武子的一段话: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掠乡分众,廓地分利,悬权而动。先知迂直之计者胜,此军争之法。”
“说的好,从孟德兄所说,不难看出,将来孟德兄带领的士卒,必是一等一的劲旅。”管亥看着曹操认真说道,事实也是如此,曹操用自己一生戎马生涯,印证了他所说的话。
曹操摆了摆手,问道:“子末对用兵有何看法?”
管亥沉思少许,说道:“孟德兄说的是将军领兵c用兵之道,但是缺少了一个重要因素。”
曹操眼睛盯着管亥道:“子末请说。”
“谋,”管亥眯着双眸看着曹操道:“用兵要见机而作,以谋略取胜,而不以力战。“故善战者,不待张军。善除患者,理于未生。善胜敌者,胜于无形。上战与无战。故争胜于白刃之前者,非良将也。设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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