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暴雨倾盆如注,一直从晌午下至夜幕降临。
马邑街道上早已渺无人迹,暴雨不停息的冲刷着青石板地面,映着楼阁下的灯笼闪烁着幽幽的光芒。
屋檐下屹立着一道雄伟身影,他背负双手,目光望向漆黑的夜空。
想起人们在雨中欢呼自己入城的场景,管亥嘴角就不禁勾起一抹笑容。
这个时代,人们是朴实的,谁给他们带来好处,他们就拥护谁,爱戴谁。
这种感觉很好,以至于,管亥下身裤腿早已被溅起的水花淋湿,他却浑然不觉。
“噗嗤!”
李彩儿见管亥的傻样,不禁掩嘴偷笑。
“少爷,您把这件大氅披上吧!”李彩儿一边掩嘴偷笑,一边把红色大氅递给管亥。
管亥转身尴尬一笑,伸手接过大氅,随手披在了身上。
“少爷,你裤腿都湿了,奴婢去给你拿件衣裳。”
李彩儿看着管亥那湿漉漉的裤腿,黛眉竖起,有些无奈的说道。
管亥摆了摆手,看着娇俏的李彩儿,“裤子就不换了,魏县丞还没来吗?”
李彩儿摇了摇头,脆声道:“少爷,有什么事情,明天谈不行吗?”
“有的事情越早越好。”管亥低头看着李彩儿,解释道。
踏踏的脚步声在雨中响起,夜幕下一道模糊的身影从雨中走来。
雨水打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掩盖了走来的脚步声。
管亥与李彩儿谁都没有发觉。
直到,一道声音响起。
“大人,你找下官何事?”
魏冉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走进了厅堂。
‘呀!’李彩儿惊呼一声,她没想到正说魏冉,魏冉就到了。
回过神,李彩儿走过去,伸手接过了魏冉的斗笠c蓑衣,然后,恭敬的退了下去。
管亥伸手指向榻席,示意魏冉坐下说。
“劳烦魏大人雨夜前来。”管亥歉意说道。
“哈哈,无妨,大人立了功劳,下官也是高兴。”魏冉对此倒是毫不在意,看向管亥,“却是不知有何事找我?”
“事情是这样的,”管亥略微沉吟,开口道:“两件事,一是这次入驻马邑的民户,可不仅仅只有一千汉人奴隶,还得加上马贼寨里的三千老弱妇孺。
所以,共计是四千余人;
二是这次的功劳上报,你看我能获得什么?”
魏冉听此,不得再次感叹管亥官运亨通。
人与人有时真的不能相比。
据他打探得知,管亥从北海出来,一直在游玩。
直到进入洛阳,遇到时迁。
然后便是鸿运当头,结识何进,并获得官职。
如今当官仅半月,就干了件漂亮的大事。
不,应该说是两件,一件是救回上千汉人奴隶;另一件就是收服了五百马贼,且附带三千老弱妇孺。
只是,看着管亥那张年轻过分的脸庞,迟疑了一下,说道:“那四千余人,交给下官便是,大人不用担心。
而大人要想升迁,怕是很难”
管亥放下了一件心事,可是心又提了上来,皱眉问道:“我不能获得更高的职位?”
魏冉骇了一跳,这位大人好大的野心。
“大人,你太年轻了。”魏冉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虽说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但管亥却是听明白了。
看来是自己太着急了,低调,还是低调的好。
“那能不能换取其他好处?”管亥还是不甘心的问了一句。
老子拿命去拼,有好几次都差点死掉,难道就不能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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