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续与宋宪看到插在泥土里的方天画戟时,脸色霎时白了,冷汗悄然从额头沁出来。
一道雄伟身影走到两rén iàn前,冷哼一声:“造反吗?”
魏续与宋宪心中一哆嗦,低着头不敢吭声,他们竟在不知不觉中捋了吕布的虎须,这可是作死的节奏。
军中谁人不知,吕布的虎威不可冒犯,犯之必死。
想到这,两人雄壮的身躯一抖,心中止不住的发颤。
吕布身后的高顺见此,面露讶然,见两个彪形大汉竟在吕布一句话说出口,就瑟瑟发抖,感觉有些不真实。
吕布阴沉着脸,冷漠的目光看向两人,“看在你们追随我的份上,我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若是解释让我不满意,那你们就滚出军营吧!”
魏续与宋宪互相对视一眼,又连忙低下头,刹那间,两人都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意思,先糊弄过眼前这关,然后再谈其他。
此事终究是我不对在先,宋宪心里暗道,于是咬了咬牙,抬起头迎着吕布的犀利目光,无奈道:“吕司马,此事是这样的”宋宪把两人为何厮杀的事,换了一种说法,对吕布详细的叙说了一遍,最后又说道:“其实就是魏续不想把自己的姐姐,嫁给一个毫不了解的张飞。”
说完转身对着魏续深深一揖,“魏兄,此事是我不对,请你不要往心里去。”
魏续听着宋宪颠倒黑白,嘴角狠狠抽搐两下,心里悲叹,天赐良机从此错过——悲也
又见宋宪诚挚致歉,心中更是悲愤,眼眶有些发红,隐有泪光闪现。
吕布听了宋宪的话,也是暗自责怪宋宪,心里的怒气也消了,如今见魏续一副感动至极的模样,便暗暗点头,看来自己麾下的将领还是蛮和谐的。
魏续要是知道吕布所想,绝逼会大吐一口鲜血,他现在心里要多痛就有多痛,不过事已至此,多想反而徒增烦恼。
深吸口气,上前扶起宋宪,“宋兄是我想的太多了,此事我不想拿主意了。”
魏续扭头看向吕布,“吕司马,你认为张飞这人如何?”
吕布脸上露出笑容,“等我与张飞比过便知。”他是想看看张飞的武艺如何。
魏续与宋宪再次互相对视一眼,心中都松了口气,总算是把吕布忽悠过去了。
此时,魏续满心苦楚,而宋宪却是身心畅快。
“好了,你们俩一起去叫管兄他们。”吕布挥手让两人下去,至于叫魏续去,也是让他好好观察下张飞。
吕布看着两人走远,拔出方天画戟向大帐走去,掀起帐帘时,停住脚步扭头对其中一个守卫道:“你以后跟亲卫军巡营就是,这守卫让他来当。”
伸手指向跟在他后边的高顺,等守卫点头才走进了帐内。
守卫看向相貌普通的高顺,走上前低声嘱咐几句,然后转身就走了。
高顺一脸苦涩的走过去,然后在帐帘一侧,笔直的站直了身体,目光正视前方。
路上,宋宪又作揖又赔笑的向魏续道歉,换来的却是魏续的冷脸,宋宪讨了个无趣,也就不再多说。
客栈内,管亥正在听憨蛮子的禀报,“公子,这次带来的镔铁不少,得有二百来斤。”
憨蛮子回到马邑也没休息,找到苏双c张世平两人,向他们要了镔铁,又找了两个伙计,连夜把镔铁托运过来。
管亥见憨蛮子满眼血丝,心中感动,拍着他肩膀道:“辛苦了,你先去睡会儿,等醒来我们再说。”
憨蛮子见管亥目光严厉,也没反对,点头去隔壁歇息了。
张飞凑到管亥身前,笑道:“兄长,可否给我一些镔铁,我的丈八蛇矛需重新打造一番。”
管亥白了一眼张飞,“二百斤镔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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