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此时,管亥已是有了些醉意,而吕布c张飞仍是没事人的模样,不过魏续倒是善意的提醒了吕布一声。
吕布看着管亥,“管兄,今天就饮到这吧,我一会还要去操练将士。”
“哈哈,正有此意,那我与翼德就先回客栈了。”管亥略带醉意说道。
吕布几人起身,送管亥c张飞两人出了大帐,宋宪眼珠一转,指着帐前一名守卫,“你送管兄他们回去。”
宋宪指的守卫正是高顺,吕布见此没做多想,点头道:“你把他们送往休息的客栈再回来。”
“是,司马。”高顺抱拳,然后过去就要搀扶管亥。
“我还没醉呢!”管亥挥手把高顺拨到一边,自己牵过缰绳,脚踩马镫,翻身上了马背,扭头对吕布等人拱手道:“明日再饮。”
“明日再饮。”这一顿酒,增添了几人的感情,吕布笑着朝几人拱手道别。
“奉先兄,明日可要拿来烈酒啊,这酒不过瘾。”张飞骑在马上囔囔道。
“哈哈,好。”吕布大笑。
魏续与宋宪一听明日又要喝酒,且有上好烈酒,不禁咧嘴直笑,他们可都是酒虫。
这时,高顺骑马走了过来,几人也没在多说,与高顺一起,策马奔出了辕门。
策马飞奔,秋风呼啸吹来,带有些许凉意。
被风一吹,管亥脑袋清醒了几分,手勒紧缰绳,放缓了马速,与那守卫并辔而行。
“你叫什么名字?”管亥骑在马上,扭头望向守卫那张普通的脸庞。
守卫没有看管亥,而是坚毅的目光看向前方,“我叫高顺。”
高顺?
管亥的心砰砰乱跳,强行把自己的脑袋扭了回来,嘴唇微微嚅动:“捡到宝了。”
史书记载:高顺为人清白有威严,不好饮酒,不受馈遗。
所将七百余兵,号为千人,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号称“陷阵营”。
可惜的是,他屡进忠言于吕布,吕布虽知其忠而不能用。
听宋宪的意思是,此人刚来到军营,可是为什么让他做一名小小的守卫,而没有放入士卒中呢?
难不成与昨天吕布回府有关?
或许他与吕布有旧,被吕布带来暂时当了一名守卫?
管亥的猜想已经与事实不离十了,这时他又扭头看了眼高顺,一张普通的大众脸,若不是眉宇间有一丝刚毅之色,他都不会鸟他。
也幸亏自己不经意间发现了他,而且,他还没有进入军队,更没有训练出那支百战精兵。
才能还没被发现,要不然,吕布肯定不会放手。
可是,要如何才能把高顺揽入麾下呢?
秋风萧瑟,落叶缤纷。
风扬起管亥略微凌乱的发髻,那双锐力的双眸闪烁着精光,嘴角悄然勾起一抹弧度。
策马跟上张飞,向他朝身后使了一个眼色。
张飞虽说与管亥相处的时间短,但两人的默契却是天成,当即不动声色的点头。
心里却是暗自嘀咕,怎么吕布帐前一个小小守卫,也要纳入麾下。
难不成也是名豪杰?
这让他不禁想起了在军营中遇到的一人,那人身材矮小,面容瘦削,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
路过的士卒都会恭敬的朝他喊声:“时队率。”当时张飞恰在一旁,听了自然不服,老子只是一名小卒,你一个身高不到我肩膀的瘦皮猴子,竟已是队率。
当即就撸起袖子,要与时队率单挑,却被路过的马东阻止了。
军中上下尊卑,小卒要挑战队率,也得需一个理由,不然,少不了一顿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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