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蔺老夫人寿宴那日,阳光明媚,春光正好,让人心情无由来好起来。
姜锦袖正在孝期,没怎么打扮,只穿得不失礼便出了府。
晋王等在马车那里,她却不想去他那里,而是笑问德妃“母妃,我还是跟着您吧?”
德妃正牵着张秀雅上车,回头看了晋王一眼,再看向她,“你还是陪着尊儿吧,我和雅儿单独有话说。”
一般德妃不会拒绝姜锦袖的要求,今日却反常没答应她,只留她尴尬站在德妃那辆马车处干瞪眼。
张秀雅已经进了马车,还又掀了帘子,对她无声摇摇头,眼神示意她对此无能为力。
“还不过来!”晋王等在马车那里就是为了等她,看她磨叽半天不过来,黑了脸。
出行处就给了两辆马车,她若不上车,还能怎么去?
没法子,她只得上了晋王那辆马车,脸上却带着不快。
“就这么不喜欢和本王呆在一起?”上车坐定,晋王冷眼问她。
“没有。”就算有,姜锦袖也不会直接说,她又不是没吃过教训,晋王若要治她,有的是法子,要怪只能怪她如今势单力薄,还要求晋王帮查祖母的事。
“没有,那为何和我一起坐马车会不快?”晋王钳了她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
他眼中无波澜,看似没生气,可姜锦袖和他相处了不少时候,对他还是有了解的,知道他越是冷静,和他作对的人就越要小心。
姜锦袖偏了脑袋,“没有,只是和雅儿才相识,不免喜欢常常和她在一处。”其实她想说,晋王管天管地还管得了她情绪,终还是迫于无奈忍了,谁让她有事求他,便拿了张秀雅做挡箭牌。
明明说的不是实话,不然为何不敢和他对视,晋王冷嗤一声,反问:“不值得?就你这个脾气,换做旁人以我这样的身份,你早不知被处置了多少回了!”
姜锦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遇到素月那晚她和云锦两个说的话,让他听了去,“你偷听!”
“你说话又没避着人,我在那里不想听也没法子。只是你太看得起自己,竟说我不值得!那,对我来说,你值得独得专宠吗,你有想过没?”
蹙眉看向说话的男人,姜锦袖想说我值不值得无所谓,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和你沾上关系,结果马车在这时却停了下来。
这是到了蔺丞相府。
晋王再次冷嗤一声,似不想听她说什么,甩了钳制她下巴的手,一言不发地跨出了马车。
“真把自己当人物了,若是不求你帮忙办事,我何苦这么忍你!”晋王下了车,姜锦袖攥拳在其背后扬了扬,气不过地咕哝了两句。
她承认,她没种当面得罪他。
看到晋王到府,迎门的小厮不敢怠慢,忙谄媚地接了他进府,姜锦袖自然跟着。
“王爷最近很忙,想要找你玩耍都不好找到人呢!”程将军的儿子程英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见了晋王笑得一脸亲热。
随后,他还专门看了眼姜锦袖,笑着点点头,好似他和她一副很熟的样子。
这人和神经病一样,不顾男女之别总是一再亲近她,对他,姜锦袖一点好脸色都不想给,便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看向了别处。
“是有些公事要忙,我们往待客花厅说话。”晋王朝身后看了一眼,然后才和程英寒暄。
姜锦袖并没注意到晋王看她,却和程英身后不远处的那人对上了视线。那人正是上次在长公主府上,被其唤做振儿的人。
之前不知他是谁,她还特意向德妃打听过,才知他生母是贵宁公主,与大长公主自小就亲近,只是红颜薄命,死得早。
而那贵宁公主驸马风流成性,在贵宁公主死后暗地纳妾无数,表面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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