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要不要问那更夫话?”李大虎细心问。
“不必了,想来该问的,李大人已经问过了。”姜锦袖摇摇头。
李大虎一再说不敢,请她对他直呼其名便是,姜锦袖只好改口称他李差头,这才作罢。
接着,姜锦袖看向隔壁两家店主。
其中一家店主迎向姜锦袖视线,向她恭敬介绍说“小的姓申,这绸缎庄就是小的自己的。”
“小的姓钱,这店是我们东家的,她嘱意小的便宜从事,自己做主。”另外一家店主也简单介绍了自己。
能在这个位置开店的人,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店,背后都有靠山,只不过朝廷不许官吏从商,那些店铺背后的东主大都是官吏的掌家夫人,轻易不会告诉外人,省得给官员惹了麻烦,说他们背后从商,受到言官弹劾。
钱掌柜介绍自己那么简单,姜锦袖能理解,便说:“你们不必担心,因火灾由我们店而起,损失我们会赔偿的,稍后两位将损失写了清单拿过来就是。”
应付了那两位店主,姜锦袖又和自己所租店的房主保证,会修好他这房子,才打发了他们。
春草几个显然参与了救火,不然不会这么狼狈,而且脸上还带着泪,可能也是怕姜锦袖怪她们,这会都想要跪下来认错。
“别跪了,不是你们的错,有人蓄意放火,你们也没办法。”
她给几人把了脉,想看看这几人身上可有迷药残留。
可惜的是,应是时间过去太久,一点都没发现异常残留,但几人被下迷香是很明显的,不然不会火烧烟熏那么久都没醒。
春草还好,夏雨c秋菊几个还有被烧伤的,轻重不一,还有一人是在逃出来时被砸伤的,砸到了肩头,这伤一时半会必不会好的。
让赵掌柜带她们去看大夫,姜锦袖站在快要烧完了的满目疮痍处,想着这事究竟是谁做下的,真是狠毒至极,都要把这店都烧完了!
赵掌柜说是商业上的竞争对手,可她却觉不然。
若是,这整条街不下十家的绸缎铺,卖得好的也不是没有,怎么不见他们家着火?
这还不说,她开的是家居店,在京城独一无二,和这些绸缎铺竞争关系不大,有时还会从别家进绸缎等货呢,哪里来的竞争对手?
长叹口气,姜锦袖眯了眯眼,直觉将怀疑对象放在了墨林身上。
她最近得罪的人不就是他吗,此事不是他所为,她都不知又能怀疑谁了。
将纵火嫌疑人和李大虎提了提,姜锦袖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做,便才往保安堂去。
去时她还心道,听说晋王找墨林要了一万两补偿张秀雅,可怎么没补偿她呢。
张秀雅养父之前的看诊费可都是她付的,那银子至少不下千两。
怨不得她此时想到那补偿银子,她一番开店心血毁于一旦,损失至少不下十万两,这将她多半年的盈利都赔了进去,还不说春草几个的治伤费。
为此,她心都要滴血死了,如今表面淡定,那也是为了稳住其他人罢了,所以,这时她当然是能拿回点补偿就尽量拿回的。
至于墨林,她更不会轻易放过了,之前晋王看在太后的面上,只要了他一万两银,简直太便宜他了!
保安堂后院里,祁大夫正是那老大夫,他手明显地抖颤了下,抹了把头上虚汗,“老夫不敢做出这等事来,侧妃还是求其他人吧!”
怪道侧妃让他避人说话,可这事他哪里敢做,那可是皇家子嗣,若是让人发现他插手此事,他小命还要不要?此事真是细思极恐!
“你我为何来了这后院?还不是为了避人!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我还有青衣咱们三人知道,你担心什么?再说,我只是让你看看,这配药对我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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