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年,精明强干,处理事务条条有理,凰倒也可以放心。出了府门,然后偕同长孙未艺坐上一辆管家早已吩咐准备妥当的兽车。
兽车外形方正,甚为结实,前面两头异兽拉车,身躯壮实,奔腾有力,内部空间刚好容的两人舒适坐下。兽车一天时间便出了立州,再过了两天,跨越越两州,第四天早上两人将到南屿城之时,凰道:“不忙到十八山脉寻阴阳鸟,先到五峰见见四弟和五妹,这些年未见,也不知两人是否和我一样这么多年一成不变。而且听造梦师说那个叫飘然的徒儿进武步峰之前曾在揽月峰呆了几天。而他却丝毫未与我提起这件事,有些奇怪。”长孙未艺点头。
兽车折向南屿城,凰和长孙未艺没有驾驭兽车沿着官道绕过此城,而是由剑亮出身份之后,将兽车寄放在驿站,然后下车步行前往南屿城。两人虽然平头布衣打扮,却长年身居高位,气度不凡,引得路上不少人侧目。从南屿城出来之后,日头稍正。两人进入五峰,凰带长孙未艺径自到揽月峰山脚,忽然疑惑道:“四弟不在山上,却不知去了哪里。”剑笑道:“可不知他是暂时出外玩耍游历。”凰道:“说的也是。”两人便留在揽月峰,静等令月闲归来。
两人早上进的揽月峰,直到下午,五峰之外无端出现一轮明月,缓缓降落在峡底之后明月清晖敛起,显出里面令月闲潇洒身形。令月闲回到五峰往闲月居走去,然而方到山脚,已察觉似是有旁人上峰足迹。心里暗想究竟是什么人敢不通报便进自己山门。
进到闲月居,只见凰武步和剑坐在闲月居正厅闲谈无事。凰看见令月闲回来,露出几分激动,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两人虽然久不相见,终究是生死过来的兄弟,眼睛同时微微湿润。过了一会,令月闲方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人,两人互通名姓,原来是同样大名鼎鼎的剑竹刀之一,寒暄了几句,剑不想打扰两人叙旧,借口路途劳累,独自到旁边客房休息去了。
凰和令月闲各自诉完别后之苦,令月闲道:“哥贵人事忙,不知此次回来五峰有何要事,为了那个争气的徒弟么?”凰道:“哈,为兄此次确是另有其他事情急于bàn li,当然我那个徒儿也是一方面。”令月闲神色洒脱,道:“哥来的正好,否则小弟这次便要孤掌难鸣了。”凰奇道:“小小一个南屿城,尚且有让四弟感觉棘之事么,何况还有香停谷五妹?”令月闲道:“此话若是二十年前说来倒也名副其实,只是如今多了一个明镜先生坐镇的新城鹿巢。却又不同了。”
凰沉吟道:“据我所知明镜此人武功城府不在你我之下,按道理应各有顾忌才对,只是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你和他要交锋?”令月闲说道前一些日子莫名其妙接到神秘人发出的信镖,自称是新城无名氏,约自己于无人古淙一会,对方不是正派人物且武功不弱,不像是作假,便去看看对方搞什么鬼,接头的是一个形貌猥琐的男子,蒙着面纱,说道如今明镜掌握一个北方古代强国留下来的宝藏,里面珍藏着一副天翎大陆地图。我想到如果真要被他给启出来,只怕王朝危矣。这些日子各方面调查之后,虽然一无所获,不过从一些蛛丝马迹看来此消息是真的可能性极大。
凰皱眉思索半晌,这幅图被吹嘘二百余年,并且引得明镜亲自出马,对于一方首脑来说,珍贵性可想而知,凰想了之后,道:“此事确实棘,对方不会平白无故给你这个消息,为兄虽然想要留下助你,然而王朝之内左倾狂为政步步进逼,为兄尚需回去主持大局,实不宜久离,这样吧,我修书一封,让槐声派几名得力干将来助你夺图。”令月闲喜道:“这样也好。”
令月闲问起凰此行来意。凰叹道:“义洲府牧发信,说十八山脉可能会有阴阳鸟现世,不得不来啊。”令月闲悚然动容,道:“不是说两极龄虚条件下才有可能诞生阴阳鸟么,阳间又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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