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章 新欢(第1/2页)  惑世权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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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保和殿的晚宴不欢而散,紫辰殿却是灯火葳蕤。

    安凌陌深深陷入一张梨木镌花椅,仿佛累极了一般,右抚着额头,烛火映在他的眸底都不见一丝涟漪,略一阖目,就是今日御花园祁皓停在苏鸢鬓边的——他们是旧相识。

    安凌陌自在御花园撞见他们说话后,便颓然地发现他爱之入骨的女子竟如此陌生,他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

    苏鸢此刻便低眉顺眼地跪在他跟前,却似隔了深谷巨壑一般。

    “你一向最是知礼,今日怎的鲁莽如此?”他云淡风轻地问,“你和祁皓”只等着她主动交代。

    地上跪着的rén iàn不改色地道:“素昧平生。”

    明目张胆c理直气壮地欺君,教安凌陌听了便生气。

    “素昧平生?”他唇边是一抹嘲讽的笑意,“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能对天子后妃动动脚?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能教你切磋剑术时拼上性命?同朕说说,你何事恨一个素昧平生人到如此地步?”

    苏鸢身形一动,抬眸望着他,执迷不悟,“臣妾别无可说,请陛下治罪。”

    她到现在都在骗他。

    苏鸢挥剑刺向祁皓时面上的恨意他看得清清楚楚,那是怎么样的深仇大恨,要一向冷静到近乎冷漠的苏鸢不惜同归于尽来雪恨。苏鸢对祁皓的恨之入骨都教安凌陌嫉妒得发疯,她明明是有悲欢喜怒的人,底下人说错话她也会皱眉,却独独对他吝啬到一丝一毫都不肯展露,一言一行有理有据,是一具没有血肉的木偶。

    可一个祁皓便能教她方寸大乱,平日里在他跟前的繁缛节都顾不得了。看到她以命相搏时安凌陌那么生气,恨她偏执,恨她决绝,最恨的是她的嫣然一笑c恨意入骨统统与他无关,他不过是局外人。

    安凌陌垂眸看她,神色悲戚,“你待一个素昧平生的人都比待朕上心。”她不是贪恋富贵的人,之所以五次番地推开他,是因为心里另有他人,哪怕是恨,也是爱极生恨,哪里是他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能比得的?

    苏鸢沉默良久才恭声说道:“臣妾不敢”话还未说完,一双冰凉的唇便堵了上来,腰也被紧紧地箍住,几乎是贴在安凌陌的怀里,背后还缠着一只,欲解她的衣衫。

    苏鸢微微蹙眉,挣扎着要躲开,却惊觉面上多了一丝湿意,是他的泪,沾在了她颊畔,那样寒凉。

    她身子陡然顿住,任他攻城掠地。

    夜幕沉沉,遮得住一切见不得光的东西,贪婪c虚伪c自私肆意增长。

    一处鲜有人至的抄游廊,旁边是嶙峋怪石,将里头说话的两个人挡都严严实实的。

    柴魁义四处环顾一下,方自袖取了个物件递过去,低声道:“明儿一大早就赶紧送出去,接下来都得消停着些,广储司这两日已有所察觉,因害怕太后知晓了降罪才没上报,只暗追查着,不定什么时候顺藤摸瓜地摸出你我来。”

    廊下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清,刘贵金探接过摩挲一番,才判定这是一块浮雕双螭纹的玉玦,嘻嘻一笑,“柴公公放心,小人每次当这些物件都在不同的当铺,换来的银两也都在城内置了宅子,内务府的人找不到证据的。”

    柴魁义白他一眼,“广储司是皇室金库,丢了东西那是死罪,内务府的人可不是善茬,才不管揪不揪得出真正窃贼,为了活命必定捕风捉影地找替罪羊。此时和这事沾上一点边儿就会被他们死死咬住,只有拉下旁人去他们自己才好脱罪。”

    “我要的不是他们找不到证据,是连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留给他们。明白吗?”柴魁义难得地挺直腰杆站着,拧眉看刘贵金。

    刘贵金点头哈腰的,“小人明白,小人如今和公公栓在一条绳上,办事是处处小心,不会出纰漏的。”将那玉玦又小心翼翼地揣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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