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铃铃”床头的闹钟响个不停,吴药伸出手,摸了好几下,才摸到,果断关上闹钟,继续睡觉。
不大一会儿,sh一u ji响了。他抓起sh一u ji,带回床上,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
“喂?”懒懒的尾音,拖得老长。
那边没有任何回应,他嘤咛了一声,就想继续睡。
“我回来了。”没来由的,那边传来这样一句话。吴药整个人,懵了,什么意思?打错了?
吴药睁开惺忪的眼睛,盯着sh一u ji号看了半晌,确实不认识。
放下sh一u ji,顶着一头蓬松的墨发,开始穿衣洗漱,清俊的脸上,还有着刚睡醒,没有消散的印痕,两颊呈现酡红色,虽是男人,却展现出了一种女人的娇态,只是,他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睛,在这张清俊的脸上,显得十分不搭。
今天母老虎要来查岗,要是被抓住,那这个月的奖金就又打水漂了。想着,加快了走路的步伐。
今天地铁上的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多,吴药好不容易才挤进去,刚找了个空档站好,就听得对面座位上两个拿着报纸的中年大叔,正在谈论今天的头条,吴药一边看sh一u ji,一边漫不经心的听着。
“听说了吗?”
“什么?”
“余氏庭院的资助人余总,昨晚死在了光源。”
“竟有这种事?怎么回事啊?”
“听说是纵欲过度,唉!造孽啊!”
纵欲过度?吴药觉得有些奇怪,将身子凑近了些,想好好听听细节。
那个余总平时总是深居简出,为人低调得很,就连资助那些孤儿院,都是悄悄的搞,要不是有狗仔挖出来,他们这些普通市民哪里会知道呢。
“那个余总可是没有传过一丁儿fēi én的,怎么会纵欲过度呢,你别瞎说。”
有人和吴药的想法一样,他说完后,不少人附和“你不会是骗人的吧”
那人听后,急了,脱口说道:“什么瞎说,他是死在床上的,发现他的fu u员还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小男孩,那小男孩儿都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气了。”
吴药听到这里,垂在身下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指甲戳进了肉里,却浑然不觉。脸色发白。
到了公司,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来的。脑海里,满满的,都是那两个大叔谈论的事。
“哎,吴药,你小子怎么搞的,今天也敢赖床,母老虎差点就查到你了,还好我机灵。”吴药在公司比较要好的朋友秦歌走了过来,给了他一拳。
见吴药没有反应,又骂了吴药几句,才满意的离开。吴药只看他一眼,不多做理会。
整个上午,吴药都没什么心情工作。
“喂,吃午饭了。”秦歌叫了吴药好几声,没听到他的回应,这才开始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早上见他神情有些涣散,还以为是没睡醒,现在想想,才发现他不是没睡醒,而是有些不在状态。
“吴药吴药”秦歌又叫了他几声。
“嗯?什么?”吴药面露疑惑的看着秦歌。
“你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吧?”秦歌试探性的问。
吴药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事”。
吃过午饭,吴药还是没什么心情做事。好看的眉毛,也总是皱着,像是被胶水粘住了,怎么也舒展不开。
“扣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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