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资本主义剥削者,还是个小女人,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夏月初愠怒的道。古有“士可杀不可辱”一说,夏月初作为一个名门出身的贵xiǎ一 jiě,还是个成功的企业家,自然是有着过于常人的自尊心和傲气。现在被人这样子耍,就算对方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也不能忍受。
因为过于生气,所以夏月初没有注意到男人话里提到“吴药”二字。
男人暗自吐舌,看来玩得有些过火,一不小心,把这女人给惹毛了。
“别生气别生气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嘛,这么漂亮一张脸可不适合生气。”
夏月初刚想说什么,男人又继续道:“我其实是上面派来保护你的,所以说,有我在,是不会让你出什么事的。”
夏月初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说:“难道你不觉得,这种时候,应该拿出点东西证明一下你的身份吗?”
男人赞同的点点头,“确实确实不过,我还真拿不出什么来向你证明我的身份。”
夏月初凝视了他一会儿,收回目光,她不想在此人身上,多费什么精力,谈了这么长时间,他一直在打太极,什么都不说。
“老实说,我倒是挺欣赏你的。”
“”
“你猜到了夏闵文会对自己动手,因为某些原因不想作反抗,可是又不愿意殃及无辜,这份善心倒挺难得的。”
男人话到此处,稍稍停顿了会儿。
夏月初:“你想说什么?”
男人挑挑眉,“你选人的眼光挺不错的,只是”
“只是什么?”夏月初隐隐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结束,难道她押错了筹码?
男人笑笑,说:“只是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有的时候,差别只在于谁出的价更高。”
夏月初迷人的眼睛,此时瞪得铜铃般大小,她现在大脑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夏月初蹭的立起,伸手揪住男人的衣襟。
“哧——!”黑色的轿车在平坦的大道上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接着又在原地打了几个圈,才停住。
另一辆轿车上的吴药,听到了响动,转头往后看过去,透过黑色的玻璃,看到那辆车正稳稳的停在路边。
“先生,要停车吗?”他的司机是个憨厚的中年男人,有些发福,身材圆滚滚的,一副呆板的眼镜架在鼻梁上。这是夏月初找来的人。
“停车干什么?”吴药收回目光,看向司机。
“刚刚的声音万一出点什么事”他的舌头,像是缠在了一起,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
“那你觉得,会出什么事?”
对于吴药的反问,司机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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