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我”

    “先坐吧。”白西爵指指椅子，对他说道。叹出口气，又说：“鉴定结果出来了，你身体里的病毒，已经变异了。”

    白耀攥紧拳头，又放开，再攥紧，放开

    “那我会怎么样？”

    “说不好，这样的情况，从来没遇过。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也许，比以前更糟。”

    “你现在，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听莫辰说了在环城时候的事。那个时候，你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至于后来为什么又清醒，就说不清了。”

    白耀：“那些特效药，对它也没有用了吗？”

    白西爵摇头，“病毒变异后，需要一段时间来研究，但需要多长时间，谁也说不准。”

    白耀的眼睛，慢慢变蓝，像是蔚蓝的海，海水翻腾着想要往外涌。

    “上面知道吗？”感觉到异样，白耀立马捂住眼睛，好似只要这样，他就能恢复正常一样。

    白西爵：“还没说，发生的太突然，有些猝不及防。”他心里清楚，只要跟上面说了，那白耀，就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

    上面那些人，一向都是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的。白耀以前做的再多，也敌不住“潜在危险”四个字。

    “是吗”白耀知道，白西爵肯定是故意隐瞒的，这个相处了十年的人，虽然表面上一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样子，可其实，他才是最有情意的一个。

    白耀：“白叔，你说，我现在还能怎么办？”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有情报说，光源集团里，曾经有人成功过。要是找到那个研究的人，或是那个成功的实验体，或许会有办法。”

    那天，两人又聊了许久，一直到深夜，万家灯火都熄了。

    实际上，白耀从a市回来后，白西爵就给他做过检查，那个时候病毒就有些不同，只是还没到变异的地步，所以白西爵也没有太重视。将它放在了合理性范畴。

    白耀，变得一天比一天暴躁，情绪越来越控制不住，那天以后，他再也没有回过家，吴药去找白西爵，白西爵只是告诉他，白耀去执行任务了。

    而事实上，白耀将自己关在了实验室的暗室里，没有一丝光亮，饱受着病毒的折磨。他的状况，越发的糟糕。白西爵一头扎进实验里，不出门，不见客。

    同一时间，莫辰也消失了，怎么都找不到，连唐瑭都不知道在哪儿。

    一晃眼，两个月就这样过去了。秦歌和言绪也旅游回来了。吴药没有什么事，便决定去拜访好友。

    到超市买了两袋水果，吴药便拎着过去了。

    “叮咚”门铃响了几声，便被打来了。开门的人是言绪。

    “吴药”他愣了愣，随即让来了道，“快请进，快请进，秦歌在厨房榨果汁呢，我去叫他。”

    吴药：“你看看这些水果要放哪儿？”

    言绪接过去，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你先坐着，我去叫秦歌。”

    言绪走后，吴药去拿茶几上的，看到果盘里的东西，顿了一下。

    里面一颗糖都没有，只有几个水果，印象里的秦歌，不是最喜欢吃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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