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大爷很直接的用自己的态度表达着心头愤怒。
白青屿欲哭无泪,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啊。那个恶心的鬼婴居然和恶混沌一样是个死不了的麻烦东西?难不成自己以后真要被缠一辈子?
说起一辈子,白青屿就想到黑毛鸡,她这一回莫不是惹怒了天上哪尊大佛,所以特意降下这两个孽障来恶心她的吗?
眼下的情形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那只鬼婴白青屿倒是不惧,反倒是姬夜染这个麻烦让她头疼!难不成真要让那家伙跟着自己一辈子?
哦,对了。按照约定她还得想法子替那家伙续命真是认真一想,白青屿就觉前途渺茫。
凤澜渊瞧着她那垂头丧气的模样,收拾她的心情也没了,眼下也的确不是重振夫纲的好场所,一切权且等回了王城再说。
他们出来的地方在入口的天坑附近,没走多久便到了大道上。几辆车撵停在正道中央,而立在最前方的那人,白青屿显然认识。
“月獠?”白青屿诧异的看了一眼凤澜渊。
却见那张颠倒众生的容颜上一片淡漠,很是冷淡的开口:“你当初既向我替他求情,今日便将比人赐给夫人,生死由你发落。”
“哎呀,凤三狐狸你真是太好”
白青屿谄媚着一张脸贴过去,只换来自家男人看也不看的擦身而过,直接上了马车。饶是她脸皮厚的出奇,面上也有些悻悻然。
死男人气性够大的啊
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白青屿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过去,停在月獠面前:“有个消息恐怕会让你很难受,但你似乎也只能忍着了。你家凤大爷将你赐给我了。”
月獠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然后一言不语的低头退让到一侧。白青屿从他身边走过时,似乎听到了大牙咬碎的声音。
爽啊!让你小子阴我!
不过,虽说她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了别人的痛苦之上,但近来老天慧眼如炬,由不得她这匹恶狼四处作乱,很快她的痛苦就将成为旁人茶余饭后的愉快谈资。
让黑泽带着其余人滚上剩余的马车上后,白青屿收起脸上嚣张的神色,低眉顺眼的爬上了自家男人所在的马车。
马车上的空间足够宽敞,淡淡的轻烟缭绕,宁神的香气叫人浑身一舒。
凤澜渊坐在中央的软塌上,轻闭着眉眼,长睫在脸颊上投射出一片阴影,颠倒众生的容颜紧隐在轻烟之后,银发自肩头滑落,如云端之上安然睡去的神祗。
白青屿不由屏息,唯恐将之惊醒,打破了这幅美好画卷。
那双眼眸却自个儿慵懒的掀开了半截儿眼缝,长睫下的银眸,光芒明晦,要将人的魂儿都勾了过去。
白青屿心头砰砰直跳,竟有些移不开眼,小嘴微张,一串晶莹的哈喇子差点流了出来。
“夫人觉得是为夫这皮囊动人,还是那只凤凰的模样更讨人喜爱?”
“各有千秋,不相上下。”白青屿痴汉一般的说完之后,立马察觉不对,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
对面,自家男人的眼睛里燎出一片醋火,白青屿心叫要遭,悲愤大呼:“咱们说好不用媚术的,刚刚是你耍诈,我说的话不算!”
“噢?我怎么觉得夫人刚刚说的才是真心话呢?”凤澜渊笑盈盈的看着她,白青屿只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脑门,她赶忙辩解:“误会!都是误会!就那营养不良的黑毛鸡,岂能与你比。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
白青屿都特么快唱起来了,对面凤澜渊脸色依旧没丝毫好转。
这死狐狸,蹬鼻子上脸了啊!
“多大点事儿啊,小肚鸡肠的。我要真给你带绿帽子了还能把奸夫亲自带你年前啊?我又不傻!”
白青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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