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咬了一口,咬得他掌心一排牙印。
敖逐月瞪眼道:“立场要坚定,行为要合法,思想要正确,不要犯不该犯的错误,知道没?”
“……一颗红心向太阳,说的就是我。我一直谨记听领导的话有人疼。”
“乖!”
敖逐月没有在这个问题多做纠缠,叶槐不喜欢看她生气,也乐得顺着她来,想起破阵时收进葫芦里的逃魂,赶紧放出来,可别被倒霉鬼给牵连了。
念动咒语,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魂从聚魂葫芦里出来,脸色铁青,出来后先是满脸惊惧的看看四周,待看到叶槐的脸后,一声尖叫冲出喉咙,张牙舞爪的冲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起被她的尖叫弄得有些耳鸣的叶槐的胳膊,张开嘴,露出尖利的小虎牙,一口咬了去。
“放肆!”敖逐月厉喝一声,伸手一挥,要把女鬼从叶槐胳膊分开,不过,她显然低估了一个惊吓过度的女人的韧xìng,女鬼咬住就不松口,被敖逐月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挥,身躯被吹得飘起来,和叶槐的胳膊成了平行的一字也不松口,紧紧咬住,大大的眼睛,瞪着敖逐月,虽然害怕,却倔强的不肯放开,偶尔抽空瞪叶槐一眼,却是饱含怨愤。
胳膊传来的疼痛感,让叶槐皱了皱眉,道:“如果不想掉牙,我建议你最好赶紧松开,二次换牙只能换假牙,听说没真牙方便。”
女鬼恨恨瞪叶槐一眼,很是小心眼儿的用力咬了一下才放开,抹抹嘴角的鲜血,气呼呼的坐到一旁的法。一身青色的古装襦裙,长袍广袖,身姿婀娜,体态婉约……唔,这是忽略她刚才从葫芦里出来的狼狈样子和咬着叶槐胳膊不放松的小狗装之后得出的结论,对比鲜明。
敖逐月冷冷瞪了女鬼一眼,翻出手帕,按在叶槐被咬的伤口。叶槐嘴角扯了下,回忆一下视讯符传来的信息,核对道:“赵惜语?”
女鬼笑得很甜,很温柔,轻声细语:“正是。不知公子从何知道我的名字?”
要不是胳膊还在隐隐作痛,还真无法让人把眼前这个端庄温柔、斯文有礼的女鬼和刚才瞪着眼睛咬人的家伙联系在一起,电视说,男人不止一面,女人也是一样啊,果然就如白叔说的,人类都是虚伪狡猾的生物。
“我是地府公差!”
翻出工作证亮了亮,赵惜语表情越发的和煦温柔,笑容愈发的甜美,不过,叶槐却有种凉嗖嗖的感觉,正要说话,赵惜语突然脸色一变,青白的面孔,突然变黑,周身yīn气翻滚,带动屋里空气流动,一时间yīn风四起,吹得满屋子的东西,东倒西歪,间中还夹杂着几声玻璃坠地后破碎的声音。
“暖水壶两个,冷水壶一个,玻璃茶具一套,花瓶两个……”
叶槐面无表情的看着女鬼,嘴里报着被摔坏的物品件数,右手毛笔,左手宣纸的计算着物品价值,静待着找女鬼算账。
叶槐不动,敖逐月也老神在在的坐一旁,在叶槐的指导下翻出叶家的医yào盒,很认真、很仔细、很耐心的给叶槐包扎胳膊的伤口,话说缠厚厚一层绷带作甚?叶槐只是被咬了一口,并不是骨折。
“妞儿,涂yào伤口就好了,不用包扎?我的yào还是很灵验的。”
叶槐试着提醒,敖逐月点点头,拆开包了厚厚几层的绷带一看,果然已经恢复如初,不是绷带的血迹一再提醒,几乎已看不出受过伤的痕迹,敖逐月轻轻抚摸着,名义是心疼,实际很有吃豆腐的嫌疑。
yīn风狂舞在叶槐和敖逐月的淡定中,狂吹了大半天才渐渐平息下来,原先魂魄都有些不稳,形体飘忽的赵惜语,竟然一下次跃升到灵鬼的境界,凝实的身体,只怕阳光照在身都没事了。赵惜语喜滋滋的检视着自己的新形象,望着窗外明晃晃的太阳跃跃yù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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