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决不向你求……救。”
“老夫等着,呵呵!老夫是很有耐心的,小子,痛的是你。”
“我……我受得了。”
“你会痛死的。”
“不会,你脱掉我的衣服就……就知道了。”
老人颇感兴趣的跳下树,解开他的上衣察看。
“老天爷!”老人摇头:“你浑身都是可怕的伤疤。好小子,你是怎么啦?你怎么还活着?”
“你……你赤手空拳搏……搏斗过七……七头金钱大豹吗?豹是不……不成群的,成………成群一……一定有……有祸事。”
“没有。”
“你……你能凭……凭一把刀,一……一举搏……搏杀七……七士茗悍……悍贼吗?”
“没有,你?”
“不错,那……那时,我……我十三岁。l“老天爷!”
“我徙不叫……叫天。”
“我服了你。”老人让步了:“这样好了,你负责替我把人背出来,不要你掩护。”
“一句话,必须在潞州以南动手,其他免谈。”他说得坚定有力,咬字不再发抖。说完,又开始抖索了。”
“你小子……”
“我是沁州人,我……我有家有……有业,我……”“别说了。”老人烦躁地说:“在潞州以南动手,那一带的人同样会遭殃。”
“我管不了那……那么多,我……我承认我……我自私,我……我不希望再……再次破家,我……我对沁州的父老有……有感情。”
“好吧!依你,弥州以南。”
“依你,潞州以南。”他再次强忍痛苦,吐字稳定:“请……请帮助我。”
老人笑了,一掌把他拍昏,伸手指硬把那枚扁针扳直、拔出,在百宝囊中抓把yào散塞住创口。
片刻,他的身躯开始放松,抽紧的肌ròu逐渐松弛。
老人把他弄醒,扶他坐好。
“你一定练了内功。”老人说。
“六岁基。”他信心十足地说。
“玄门?佛门?正宗内功?”
“两仪相成大真力。”
“咦?不骗人?”老人显然吃了一惊。
“小可没有骗老伯的必要。”
“令尊是……”
“家父昆山公。”
“四海潜龙?”老人更吃惊了。
“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你爹的绰号?”
“家父从来没说……”他将成长的经过概略地说了。
“难怪,你连一个只能名列武林二流高手的五行堡主也对付不了。”老人恍然:“你从来没和这些无耻yīndú的混蛋打过jiāo道,不知道这些家伙所玩弄的yīn谋诡计是如何可怕。”
“含笑举手谋杀,这些天杀的贱种,咛!他咬牙切齿:“一次经验一次乖,下次,哼“那女的是他的女儿,黑牡丹冯秀秀,似乎心更黑,更会含笑杀人。”
“我记住了。”
“她用yīn煞潜能暗算你。”
“原来如此,我可以驱出yīn煞潜能。”
“你能么?”老人一怔:“你的火候……”“我相信我能。”他语气坚定无比。
“好,我助你一臂之力。”
“谢谢,请问老伯贵姓大名。”
“鬼谷老人公冶方。”老人说:“老了,快进棺材了。活着,是很痛苦的事,脑袋后面没留猪尾巴,不知那一天会被人砍掉去领赏?跟我办事,你得留些神,我把流光遁影与缩骨术两门绝学传给你,免得带进坟墓。”
“我的务影换形轻功够用了。”
“还不够,小子。”鬼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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