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把鞑子皇帝那些奴才看成饭桶傻蛋,不会有好处的。讲武堂发出的七名重要疑犯中,断魂qiāng周百起已经死了,风尘三侠也一而再死里逃生。
至于其他的仁人志士,死伤更为惨重。鹰老弟,不是老朽说话刺人,你们这种游戏,真的该停止了。”
“你呢?”金鹰沉声间:“你也是图形名单中的人,而你……”“我志不在行刺鞑子皇帝。”
“那……”
“所以找的事如果不成功,也不算失败。在京都,我就是有机会就杀,不需专门找某一个人,所以找没有心理的负担,没有失败感。
我的目标很小,我对杀皇帝兴趣缺缺,我只希望在满人的身上戮一些伤痕,必要时扩大一些创口,见好即收,有赚就走,所以我活得好好地。
这次与魔豹这小子合作,真的非常愉快过瘾。这小子从不说大仁大义的话,怪可爱的,不要逼他,好吗?”
“如果我坚持逼他走呢?”
“不要。”飞虹剑客笑笑:“那么,你鞑子皇帝没杀到,却要先杀自己人。结果,自己人也没杀到,自己却死了,因为死的一定是你。”
“什么?你把我金鹰……”
“不是我把你看扁了,而是你的确扁了。”飞虹剑客不再客气:“你披风内暗藏着一把唐弓,特制了十二枝浸了奇dú的痹矢。
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位魔豹,是玩弓箭的行家,他知道弓箭的威力与弱点,你一点机会都没有。
连绝魂金剑那些人,都知道你有多重的份量,所以带了鹰爪王王逢时来对付你。可惜的是,张小子已经把鹰爪王宰了,不然就可以看到鹰爪王斗金鹰的奇观了。”
“祝老前辈,不要向这种执迷不悟,自以为了不起的人说道理。”张家全冒火地说:“他如果有种,我和他赌命。”
“你赌什么命?”金鹰厉声间。
“十里地,显通寺的人就要赶到了。”张家全大声说:“咱们赌,若谁先怕死溜走。你如果有种,咱们都不走,战死为止,杀剩最后一个人就是英雄。”
“这……”
“你赌不赌?”
“这是匹夫之勇。”金鹰讪讪地说。
“狗屎!”张家全不屑地说:“你们这次不在路上动手,而跑到五台来玩游戏,连匹夫都不如,狗屎!”
金鹰怒不可遏,披风急动,已撤出的鹰爪向脚下一丢,左手的弓已露,右手拔箭。
刀光电shè,看到光人已近身,刀光及体,森森刀气澈体生寒,刀尖已停止在金鹰的心坎上,快得不像是真的。
“算了!”飞虹剑客急叫。
金鹰整个人像是麻木了,不知如何是好。
“绝魂金剑的武功,决难比燕山三剑客任何一客高明,甚至比不上夏都堂手下那几个人。而你比绝魂剑客差了一分半分。”张家全后退:“凭你,我很难想像你一旦与那些人面面相对时,会有什么结果。”
“你比绝魂金剑高明多少?”金鹰不服气。
“他勉强能挡住他熟悉的几招刀法,我真正的杀着他绝对承受不了。”张家全收刀:“昨晚如果不是燕山三剑客恰好赶到,他一定死。”
“他已经自杀了。”金鹰说。
“那与我无关,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张家全回到原处,拾起法螺。
“我不和你赌命。”金鹰说:“我不走。”
“那是你的事。”
张家全不再理会,吹起了法螺。
“想看热闹,就躲在一旁不要出面。”飞虹剑客向金鹰说:“以免碍手碍脚。魔豹的事,决不是你我这种快进棺材的人干预得了的。
这小子杀孽重,只知有自己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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