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全一蹦而起,竟然奇迹似的站了起来,猎刀血迹斑斑,一声豹吼,猎刀指向刚到达的金鹰。
金鹰shè中那人两箭,却箭折人不伤,心中早虚,突然看到张家全用刀指向他,不由大吃一惊。
张家全搏杀五人的凶悍狂野声势,真令这些武林前辈心胆俱寒。
一比六,片刻间丢掉五个。
而飞虹剑客连一个人的一刀也没接下。可力贯重甲的两箭,也奈何不了一个人。
“我……是我……金鹰……”金鹰惊骇地横弓后退,一脚踏在血泊中,险些滑倒。
“小子,不……不可……”飞虹剑客抢到急叫。
白影从后面接近,无声无息手搭上了张家全的颈背。
“嗷……”豹吼声中,他挥刀旋身。
“噗!”白影一掌劈在他的耳门上,他扔刀便倒。
“强敌将至,快走!”白影将张家全放上肩,顺手拾起猎刀:“十万火急,我仅抢先一步而已。”
“跟我来……”飞虹剑客叫。
小径远处,人影冉冉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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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本来和黑狐同在一间客室安顿的,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了。
邻房,是顾玉芝。再过去一间,是和川堡四杰的两位男杰居祝另一批大同地区的蛇神牛鬼,则安顿在对面的客院。
海山轻叩房门,夏都堂跟在他后面。
白狐气色不太好,启开房门怔住了。
看到夏都堂恭顺地跟在一位年轻英俊的公子爷身后,她便知道这位公子爷不是等闲人物“听说你受了伤,特地来看望你。”海山笑吟吟地说,神态友好,风度极佳:“伤怎样了?”
“还好,些许鞭伤而已,谢谢!”她满眼疑云:“请问公子爷……”“海公子。”夏都堂在后面代为回答:“太原来的。海公子希望知道你们诱敌的情形。
江姑娘,一切必须详细说明,好好招待海公子。”
“是的。”她明白来人走何等人物了,赶忙闪在一旁:“两位请进。”
“我有事,注意礼貌。”夏都堂说,退后三步躬身说:“奴才告辞。”
“请便。”海山抬手送人。
房中暖洋洋,原来有两座兽炭火鼎。
养伤嘛!应该保持温暖,保持身心愉快。
寺院的客房是相当简陋的,一床一桌别无长物。
方桌,有四张长凳,坚牢结实。
“公子爷请坐。”她有点惶恐,忙着取出火鼎旁的热水壶,替贵客沏茶。
“不要客气。”海山打量房中的摆设,自行脱下外面穿的玄狐短袄,解下剑搁在桌上:“听说姑娘的大慈悲手是武林一绝,能不能说说练法和威力,让在下开开眼界?谢啦!”
白狐一怔,在桌对面有点不知所措,为自己倒茶提壶的手,出现不稳定现象。
那有一见面,便要求将绝学公布的?简直毫无常识,这是极为犯忌的事。
“在京都,讲武堂不惜重金,礼聘中原武林高手,与怀有奇技异能的人士,传授侍卫营官兵各门绝技。”海山进一步解释:“以在下来说,少林的神拳,武当的点穴,庐山天绝狂叟的天绝三剑,泰山鹰爪王的鹰爪功,多少有些成就。”
“雕虫小技,见笑方家。大慈悲手算不了什么,有点像少林的擒拿手,威力有限。”她不敢不敷衍,对方的话已经够露骨了,各名门大派的绝技都曾练过啦!
谁敢拒绝这种露骨的要求:“公子节要知道贱妾被凌虐的经过吗?这件事贱妾已经向夏都堂详加禀告了。”
“话经过第二人之口,就会走样的,所以我要从你这里知道第一手资料。先不要急,过来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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