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甲老人厉声问:“通名,老夫要先知道你是何来路。”
“本姑娘并不知道你是何来路,是那位老前辈要找你。”姑娘向右侧方一指。
出现了飞虹剑客,还有一个伥弓以待,并不向前接近的金鹰。
“你这卑鄙无耻,卖友求荣,丢尽武林气节的汉jiān走狗!”飞虹剑客切齿咒骂:“你把江右的朋友全部出卖了,我那位老朋友是完全信任你,没料到你为了保全庐山的基业,不但出卖江右群雄,连他也一并出卖,被满狗一网打尽了江右反抗的义民志士。
你……你你你……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认得我祝大年吧?在京师,我找了你一年,始终等不到宰你的机会,现在……”所有的人,都不听他的了,全部转身注视身后的奇异变化,人人惊疑不定。
虬须大汉第一个接近张家全,手仍拉紧套索,伸右手俯身一掌拍向张家全的后脑。
张家全是面向下躺倒的,手脚皆被套牢,六方分别拉紧,按理决不可能再有任何挣扎移动的可能。
一星电芒一闪即没,没入虬须大汉的心坎,一定是贯破了心房,心一破气血俱,掌仍向下落,人也跟着向下仆,砰一声倒在张家全身上。
他呻吟一声蜷缩一扭,便滚落在一旁,再叫了一声,手脚开始反shèxìng的抽搐。
“咦!”第二个人惊讶地叫,拉着套绳急急接近,先不管张家全,伸手急拉虬须大汉。
电芒又闪,自左肋shè贯入胸膛。
“哎……嗯……”这人如受雷殛,身躯一震一挺,想站稳却又力不从心,再大叫一声,向前一栽,摔倒在快断气的虬须大汉身上。
接着,笫三个人一抢近便倒了。
张家全伏倒在原处,像是死了。
花甲老人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变故,相距在廿步外,看不出到底发生了些怎么意外,猛转身,目光落在卅步外的金鹰身上。
金鹰也好奇地向这一面眺望,颇感惊讶,弓上搭有一枝箭,并没有发shè。
但花甲老人却不作此想,认为是金鹰在用箭袭击,一声冷叱,举手一挥,立即有两个人掠出,时起时伏向金鹰以快速诡异的身法接近。
“姓祝的,你真是yīn魂不敬。”花甲老人身形电闪而出,剑在闪动问出鞘:“你那几个朋友不识时务看不清时势,你不能怪我无义,我包江右已经尽了力,他们不听自取灭亡,得怪他们自己,你……”飞虹剑客一声怒叱,剑出鞘龙吟隐隐。
双方不约而同扑上、出剑,蓦地风吼雷鸣,剑气飞腾电虹急剧地吞吐闪烁,同时抢攻,各展所学,杀得难分难解。
每一剑皆是致命的杀着,都想一剑就把对方杀掉,愈快愈好。
三角眼老人是唯一袖手旁观的人,背着手随激斗的身影移动,眼中有诡异的笑意。
另一位老人,找上了绿衣姑娘,一枝剑狂野而诡异,左一剑右一剑专走偏门,居然把姑娘缠住了。
碰上姑娘快攻,老人一沾即走;姑娘攻势一慢,就狂野地攻击,等姑娘杀着一出,却又流光逸电般撤身。
两个老人冲上金鹰,相互策应一动一静,你伏我进,我停你冲,乍起乍伏中,金鹰共shè出五枝箭。
每一箭皆差毫厘,劳而无功,而两老人已冲进树林,左右急抄,已接近至七八步内,利用大树隐身,更为安全了。
金鹰别无选择,对方已经近身,弓箭已失去作用,只好丢掉弓箭拔出外门兵刃鹰爪,一比二,他难免心中有点紧张。
其实,五箭无功,他已经有点不安了。
“原来你这头鹰不在五台,跑到这里来了。”那位留了花白鼠须的老人,挪动着剑狞笑:“台怀镇传来消息,说有人看到你这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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