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的。”
“你明知我们一定可以逃掉,所以情急下手杀我。”张家全笑笑:“你不但没成功,反而失败得很惨。”
“鬼话。”
“你不啻亲手断送了所有追来的人。”
“哼……”
“你不要哼,事实如此。我是最高明的猎人。太行山有一种最聪明、最凶猛、最机警的独行花面大公狼。
普通猎人是对付不了它的,它会花十天半月工夫,像冤鬼似的死缠住猎人,直至猎人自己精神崩溃才加以扑击。
这种独行花面大公狼,最大的弱点是情发时追逐雌狼。人们只要利用它的弱点,便容易杀它了。
你这身衣裤,等于是母狼的引公狼内脏。花面公狼一嗅到这种气味,所有的机警、聪明,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剩下的只是疯狂的凶猛,凶猛是容易对付的;你跟来的那些人,再凶猛也是奈何不了我飞虹剑客立即上前,首先剥下舒穆禄兆丰的衣衫。
“不!不……”舒穆禄兆丰发疯似的狂叫挣扎。
“他是条汉子,成全他。”张家全说:“把他的尸体,沉入河底。诸位,请听我的安排,把衣衫放下。你们每个人都在河里清洗一番,以免遗留有引犬的气味。其他的事,由我来安排。”
“张小哥,你打算……”旱天雷问。
“逃,他们会追我们到天底下。”张家全咬牙说:“这一带山野,是决战的好地方,是最好的坟场,活着离开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
***
天亮后不久,一群人由两头狼犬领到河边停住了。
狼犬不安静,要向右边的奇峰方向窜奔。
纽钴禄和卓是事实上的司令人,锡lún活佛的经验比他差得太远了。他下令停止追逐,领着众人察看遗痕。
“他们已经在这里制造木筏,沿河下放逃走了。”他一面看一面说。
“可是狼犬并没有失去踪迹。”领犬人拒绝接受他的猜测:“人是沿河岸下行的。”
“你先带犬往前走一段路,再回来把结果告诉我。”
“属下遵命。”领犬人带了两头犬,以及三个人匆匆走了。
众人继续在附近搜迹,察看遗留的树枝山。
不久,领犬人回来了。
“启禀统领。”领大人向右面的山峰一指:“踪迹指向那座山峰,属下远出三里外,踪迹依然保持正确,必须循踪追下去。”
“奇怪。”他眼中有疑云:“按这里的工作遗迹估计,他们制成三艘木筏,按理,一定从水上走了,怎么反而改道走呢?”
“有两个可能。”海山也是一个老江湖,对中原武林人的习xìng了解甚深:“其一,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他们要我们相信他们乘筏走了,追之不及只好放弃追缉,其实是绕山逃走的。
其二,是我们的人晓以利害,表示水道不安全,山间的河流本来就湍急凶险,所以他们临时放弃从水上走的计画,改从河岸逃遁。”
“冯堡主河流通向何处?”纽钴禄和卓向冯堡主父女问:“水道情形如何?”
“河在万山中奔流,流经四处峪谷,两座山贼的山寨,三处小村落,汇合不少溪流,下流入平定川地境。”
冯堡主有条不紊地说:“水势时平时湍,相当危险,但坚固的小木筏,下放并非难事,翻覆了,人如果谙水xìng,也淹不死。但筏上的人如果受了伤,那就不易活命。”
“张家全熟悉这一带地势吗?”
“应该熟悉,这一带他一定曾经狩猎过。”
“原来如此。”
“统领的意思……”
“确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组钴禄和卓肯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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