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梁登时面色通红,连连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洛玉裳似觉得苏梁局促神色委实有趣,笑容更是欢快,那对如水眸子宛如清波之中弯弯月牙,洛玉裳笑道:“苏哥哥怎么了?难道是不喜欢这么叫么?”
苏梁垂目,不敢去看洛玉裳,低声道:“不不不,只是太唐突了。”
洛玉裳道:“江湖中人哪有那么多规矩,苏哥哥该学洛姨,洛姨虽是女子,但为人洒脱,可不像苏哥哥这般扭捏。”
苏梁抬目望去,烛光下,洛玉裳婉约动人,不由轻咳一声,道:“洛洛èi èi所言极是。”话未说完,苏梁便已觉心跳极快。不过话说回来,这苏梁也却是到了思情的年纪,平日里想着报仇还好,可如今面前坐着俏佳人,如何不动心。苏梁已知他略有失态,当下话锋一转,说道:“我还有仇在身,就不”
苏梁怎不想在这船上多坐,但怎奈仇人逍遥于世,纵想如此,但也不得不走。如今已知晓师父故人并不如意,报仇一途也唯有自己,起身欲走,生怕多一停留,江湖上再多生事端。
洛玉裳虽为人淡薄,但有玲珑之心,又怎能不知苏梁心中所想,抢道:“苏哥哥是要走么?如此也好,苏哥哥身负家仇,又怎么能一直陪我在船上览名山大川景色。只是可惜,你虽遇到我们这些与洛姨有关之人,不过我们已非当年,却是帮不上什么。”说到此处,洛玉裳连连叹息。
苏梁暗道洛èi èi不仅天姿动人,更是冰雪聪颖,此时见她蹙眉叹息,忙宽慰道:“洛洛èi èi放心,也不用叹气,报仇之事,本就是我一人之事。等我大仇得报,就寻你游玩赏景。”
洛玉裳闻言,也是笑道:“到时苏哥哥可别忘了。”玉掌一翻,一块青黑色雕纹玉佩忽地出现,洛玉裳将这玉佩放入苏梁手中。抽回手,如雪面容上两片红霞飘落,洛玉裳垂首摆弄着青葱玉指,不敢去看苏梁,轻声道:“这是我家信物,我家虽在江湖没有多少势力,但若是苏哥哥有幸遇到,便将这玉佩给他们看,他们自然会与我报苏哥哥的平安。”
苏梁望着手中玉佩,与眼前略有娇羞的洛玉裳,心中感慨良多,但一想到仇人在世,不由收了心神。拱手作礼道:“告辞了!”霍然转身而去。
船外,明月高悬,已入夜多时。万丈清晖之下,水光潋滟,与天相连,宛如银河倾落,荡漾在墨色悬山之间,如梦如幻。虽非良辰,却是美景。
苏梁方出船舱,望着水光月色,心中大惊,脱口叫道:“这是何处?”待看灯船,正荡着粼粼波光而行,不由问道:“洛èi èi,你开船了?我怎么没有察觉?”
只见洛玉裳玉手在洁白额头上轻轻一拍,连忙歉声道:“呀!我进船时,忘记嘱咐习儿将船停住了。我家船是曾经‘巧匠’所做,水中而行也如平地。”
苏梁苦笑一声,道:“无妨,我本也是一人,随处而去。”话毕,将舱门一掩,船头之上轻轻顿足,踏波渡水投入夜色之中。
洛玉裳在窗缝之间,待见到苏梁已与茫茫夜色混成一片,消失不见。她那素雅婉约,如仙子般神态也忽地不见,在太师椅上斜斜躺着,极为慵懒,淡雅清纯语气化作慵懒柔媚之声,“苏哥哥,呸!”
洛玉裳侧首向舱内望去,对着珠帘后一处角落,道:“我觉得方才就是在与一个傻子说话,真想不通,洛姨怎地挑了这个徒弟。”
珠帘后,倚着一排碧竹,那里本是空无一物。洛玉裳话音方落,角落里便有一人出现。乱发黑袍老者似凭空出现一般,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被大船惊走不知去向那位。
洛玉裳见黑袍老者现身,冷哼一声,道:“竟然是苏慕君骨肉,那他要杀的人真是不少。”
黑袍老者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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