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身上最常带的就是春ya一 , 年轻男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龄, 更加禁不住诱惑。
况且, 这人受了很重的伤, 失血过多,力气虽然大, 秦晓晓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
等她举着半块破砖头砸了年轻男人的后脑勺,男人终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秦晓晓喘口气, 躺在原地歇了片刻, 这才爬起来。
衣服早就被撕坏了, 她又只穿了亵衣亵裤,只好在土地庙转了一圈,找到采花贼放在一旁的包袱,翻捡了一遍,忍着性子把那套男装穿在身上。
男装对她来说太大了,衣服袖子挽起来,活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采花贼的尸体倒在正中间,整个空间充斥着难闻的血腥味。
年轻男人倒在另一边,他身上的浅色袍子大半变成了血红色, 脑袋也被秦晓晓敲了个大包,不知道能不能熬过来。
思量着对方是着了采花贼的道,秦晓晓自然不能看着他死, 可手上又没有合适的草药, 只能暂时将对方的血止住, 伤口粗粗包扎好。
至于效果,只能看看天意了。
红桥镇有两间土地庙,一间新一间旧,这间属于不再启用的,地方也比较偏僻,所以少有人来。
只是,秦晓晓也担心,万一不凑巧有人来这里,发现了他们,那可怎么办。
所以,替年轻男人包扎好伤口,她又在周围转了一圈,找到可以躲藏的地方,这才安了安心。
暂时没办法回家,她只能期望明天秦盈醒来找不到她,不会蠢到大张旗鼓告诉别人,她被掳走了。
当然,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毕竟秦盈不是这么蠢的人。
耐心等了大半夜,桌上的煤油灯都快烧干了,男人终于醒了过来。
秦晓晓看他皱着眉头,艰难地想起身,忙道:“少侠,你身上有伤,暂时不要乱动的好。”
年轻男人身体顿了顿,没再做别的动作,听从秦晓晓的话,重新躺了回去。
男人不说话,眼神却照旧锐利,看向秦晓晓时带着惯有的警惕。
秦晓晓坐在离他稍远的地方,油灯太昏暗,昏黄的光只来得及将她的眼睛露出来,其余皆藏在黑暗中。
“少侠,你受伤太重,这里也没有草药,只怕要等天亮才能想法子给你治伤。对了,你身上可带了疗伤的药?”
采花贼的包袱里多半是给人下毒用的迷药类,疗伤的药却是一瓶没有,秦晓晓也没在年轻男人身上找到其他有用的东西,只好等对方醒了再问。
男人眼里有什么情绪飘过,速度快的很,秦晓晓没能捕捉到。
他还是不说话,秦晓晓自言自语了半天也得不到回应,心里纳闷对方该不是个哑巴吧。
他既然不开口,秦晓晓也就不再多说。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歇了一个晚上,精神勉强可以的秦晓晓赶紧从庙门出去,观察四周的地形。
这间土地庙建在山脚下,这一带地比较荒,少有田地,除了挖野味的和采药人,几乎没什么人来这里。
普通的止血药在这里倒是挺方便找到,秦晓晓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带了一兜的草药,至于野菜和野味,她是不指望了,只希望救她的人好了赶紧送她走。
等她回去,年轻男人已经从躺着变成了坐着,采花贼的尸体也不见了,中间生了个火堆,年轻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正在给一只半大的灰色野鸡拔毛放血。
“你出去了?”
秦晓晓吃了一惊,上下打量他,怀疑他是否伤的不重,不然怎么这么快就有力气生火烤东西吃。
“你的伤怎么样了?”
秦晓晓坐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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