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自从怡羲出诗之后,京城的才子无人再出风头,显然很畏惧他身后的老爹,更多的便是拍马屁,讽刺江南四大才子之类的话。
一场群雄争霸,无形无影之间形成不公平的诗赛,只是没人敢捅破这层单薄的纸墙摆了。
人群里,顿时变得吵吵杂杂,不和谐的声音越来越大,而台上的四大才子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终于,他们受不了众人齐齐的攻击,俊俏白白的脸上狰狞可怖,手中的扇子猛力一挥,想反驳对方,发现自己哑口无言,只能冷哼一道:“哼!如此下等的诗,好意思说是绝诗,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
见他们气急败坏,怡羲却大声道:“哈哈,闪舌头?等你们作得出一首诗,再来说这话!”
“哼,你们口口声声的说,那首词好,好啊,你如果能让这首词的作者出来,我怡某绝无二话,当场认输。”怡羲衣袖一挥,哼了一声,正气道。
这一句话说出来,江南学子们再次变哑巴,让他出来?开什么玩笑,人家是太子,是自己能指手画脚?除非嫌命长!
吵杂的场面,又变的平静下来,怡羲等京城才子们嗤笑的看着一眼江南才子,然后打开折扇轻摇两下,哈哈笑着说:“怕只怕,作那诗词之人,也是沽名钓誉之徒,花钱买的词作,故意出风头罢了!”
安殴诣却并无慌张之色,反而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他抱着胳膊,冷笑着对怡羲道:“呵,怡羲公子,做人傲世是好的,过了头那与死没有区别!”
想想之前的自己傲气满街,没有把任何一位下人放在眼里,甚至以为自己有多才,能够仗着这点傲世他人,可到头来得到的,只有无法挽回的惨败。
至于让他出来,恰是中了他的圈套,自己可丢不起这个人!
“目穷淮海满如银,万道虹光育蚌珍。天上若无修月户,桂枝撑损向西轮。”安殴诣闭目叹了叹气,随后张口成章。
口出成章,论诗上下等,都是五五开,江南才子能纷纷叫好,算是为前面的嘲讽挽回面子:“好!好!好!”
两势敌对,能做出一首像样的诗,文斌不得不承认他们有点才华,至于安殴诣嘛,从那事之后,能看得出受打击不小,至少没有先前的傲气。
“秋空明月悬,光彩露沾湿。惊鹊栖未定,飞萤卷帘入。”一诗过后,安殴诣并未停下,连接抛出下一首,冷冷道。
一诗一出并不能说得了什么,肚子里没点笔墨,出门怎好意思说自己是读书人?何况是江南四大才子,不能连吟两首诗,能称得上江南四大才子?
如果前面一首是挽留江南才子地位和面子,那么后面这一首,能说是一把巨大的手掌,狠狠的抽对面京城才子脸一次。
“妈的,京城才子也不过如此!”
“就是,泼妇骂街不过于他们!”
“草,奶奶的”连吟两首诗歌,江南才子连连叫阵,句句带上心中熊熊的怒火,总算是吐出来了。
一方雄起,另一方陷入哑巴之中,舞台上十来位京城才子咬牙切齿,挤着眉头努力做个模样,下秒能吟出好诗的样子。
被反了一口,怡羲心中很不爽,作为京城才子名震四方,怎能输在这里:“玉颗珊珊下月轮,殿前拾得露华新。至今不会天中事,应是嫦娥掷与人。”
怡羲再出一诗,平息这场局面,这下不管是江南才子还是京城才子,谁都不敢咯吱一声,要是谁再不明智带头起哄,保证不被打死,只能听到脸上啪啪的响。
“嗯,不错!”司庭轩身为知府,好歹也是个读过书的人,自然知道这四首诗的轻重。
“是不错,可惜再多也不过大哥一人一首!”萧楚雄坐在椅上,想想现在看到的,与那日在青楼看大哥装b,那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