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文静立马又不停比划,比出一个手煽扇子的公子模样,手指门外,西门无双含笑责备:
“知道啦,有贵客来访嘛。”
紧接着是双手抱着一大堆年货在胸前以致发音有碍的宇文少芜,东西没放好便喊:
“少阁主,华少堂主来了。”
人未到声先行,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华玉白带着大晋西部口音进来了:
“我说,本来想让这出场有些排场神秘,你们两个硬是给叨没了,失败!”
西门无双边笑边洗杯倒茶“知道是你,方才文静比划过了。来,文静,再比给他看看,呵呵。”待华玉白坐好时茶水已倒好推至其前:“你来京好几天了,现在才拜访,迟了吧?”
“还真别说,是来京好几天了,霁先生写的信家父已收到,到京先是去坟上祭拜了老阁主,这才得功夫来看你呀!”说时自来熟般伸手拉过西门无双左手便开始把起脉来:
“嗯!不错,最近调理得还好,文静的功劳。”而后独自又折身往后堂给老阁主灵牌上香。宇文少芜见缝进言:
“少阁主,高鄂国使团进京了。”
“密切关注,鼠狼这个时候来,绝不是拜年这么简单。”
“是。”说罢协助西门无双理好袖口,文静将年货归好到后院也回到堂屋内,娴熟走到西门无双旁下蹲,从杯中掏出一对东西,是自己绣的耳套,三两下给西门无双套好。
“文静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个玩意,太夸张了吧”宇文少芜插言
“这个白天有火就不戴了,晚上再用好吧,谢谢”说罢将那对耳套取下收好,正好华玉白也从后堂出来了:
“哟,刚好,快过年了,你们都在,来来来。今年呢红包就没有了,不过我给你们都准备了礼品,就当是红包吧。”西门无双笑而不语,反倒是其余两人都用期待眼神锁住华沧海:
“来,这是给你们少阁主的。”
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青花瓷葫芦型瓶身,红布团为盖。
“这是给文静的。”
红布包的一小饰品盒,文静打开一看,欣喜若狂,正是那对耳环。
“这个呢是给刘婶的。对了,刘婶呢?”
宇文少芜越发激动:“哇!刘婶都有哇,刘婶在后院呢”。华玉白将那一踏药贴递给文静:
“这是本少爷亲自调配的,送刘婶最实用不过了。”
西门无双对着文静:“去后院帮刘婶忙吧,备好饭菜,今天华少堂主在这一起用午饭。”
文静含笑收好药贴起身去了。
西门无双再次给其添好茶水,便问起来:
“老堂主近来身体无恙吧?”
“那还用说,越老越顽童了,送你这药就是家父亲自调配的,都不许我沾手。”
两人对饮香茗,竟聊起了家常来,旁若无人,这下轮到宇文少芜慌了:
“不是,这华少堂主,我的?那个,人人有份的”
西门无双偷笑起来。华沧海醒悟:“啊,宇文护卫,出门急了,没想到送你什么合适的。”
宇文少芜瞪大双眼:“合着半天我是多余的?”
“要送你的这件礼物有点大,明王有一对日月宝剑,我让他送你一柄,下个月。”
“不是吧,不信,捉弄人。肯定是在外面藏起来了,我找找去”说完起身出门而去。
两人先是假意正色饮茶,待宇文少芜出去一会后,相视忍不住大笑。
茶过三巡,屋外又开始雪花徐徐飘下。
“上官姑娘给我信,说很久没联系到你了。”
西门无双闻罢起身至正门前,凝望着那飘雪小院,正似一幅山水画描绘中,小竹渐渐被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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