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药。”说罢接着药一饮而尽,这回变成文静笑笑了。
街上年味浓郁,贴春联的,贴窗花的,更有因忙碌而到了二十八下午才抽空大扫除的。卖年货的也还有,只是已没几日前热闹。文静扶着西门无双在街上行走,本来因为身体原因便很少出来,今日心情很好。
过一巷口时,见有顽皮孩童已将家中买的炮仗解开来单个分好,点一柱香,几个在巷内开心燃放,炮仗声和欢笑声此起彼伏,西门无双驻足思索。
宇文少芜在亭内焦急望着路口,雪后路上积雪极深,想想乌家两位公子便是在这个亭子里等着接的他们,现在他又以同样的车马人在此等候一位贵客,一位西门无双特意交待的贵客,只是从中午出来到现在,等了两个多时辰了,依然不见路口那端动静,冷静变成了些许担忧在脸上。
来之前按自己的少阁主吩咐也到了锦泰茶楼向那儿的掌柜交待了命令,现在再算算时辰已是申时末,天空看着又要开始飘起细小雪花,想来定是路上被风雪所阻。又过了一刻仍只见一际白雪,便收拾折回京,打算明日早再来。
一间屋内,一人目露寒光,天未黑便门窗紧闭,连门都从内用门栓反锁。拿一白布帕不停擦拭一柄短剑,拭毕,将那布帕随意挂在剑刃上,轻轻一吹,布帕便被分成不规则两块落于桌上,露出一丝分不清是冷笑还是恨意表情。突听见有人叩门,立即紧张起来,收好剑和布,盯着门:
“谁?!”
无人应答,仍是礼貌地三声叩门
“谁?!”摸索至门后,右手防卫性捏剑,左手轻轻拉门半开窥人。只见一文弱清秀模样书生立在门口,再左右警惕看也只一少女。
西门无双:“再怎么都不是你要找的仇人,来者即客,难道就让我这样一直立在门口吗?”旋即又交待了文静一句:“去楼下等我。”
此人见无危险,来者多半善意,便开门让西门无双入内,再次将门反锁好。
“你是谁?”
西门无双顾自坐好倒好一杯水,不紧不慢:“时间不够,追问我是谁,如何找到你,又为何知道你的底细这些无意义的问题,实在繁琐。这样吧,我直接告诉你我为何而来吧”
那人瞳孔缩小,再次紧张起来:
“我行事如此隐秘,你不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
西门无双依旧不看他表情:“你也是可怜之人,在这春节来临之际仍妄想京中像文茗阁那样放松警惕?”
那人急道:“你!”
“你我殊途同归,只是拿了文茗阁的东西,文茗阁与你无冤无仇,你也算个侠士,为何行这等违心之事呢”
“我,我只不是过是借,用完了,杀了那个狗娘养的,所有东西都归还,到时候我会跟少阁主请罪,哪怕他要我这条命。我只要替家人报仇!”
西门无双此时又再倒了另一杯水给那人,起身至紧闭窗前:
“你可有想过,以献礼为由,入明王府行刺,胜算多大?”
“我不管,杀得了几个算几个。”
一声长叹
“好,既然找来,本不尝试说服你,那就给你讲讲你进入明王府后的情形吧。明王防卫再松懈,你也难以靠其十步,反应五步,先不说其身旁高手护卫,就当他们是稻草人吧。可明王那身功夫你有把握吗?”
那人情绪激动,走至桌旁篡紧右拳,气愤在桌上敲了三下,又抬起将手被提起至嘴边,用力咬自己,直到咬出牙印,鲜血直流。西门无双只是转过看一眼,又转回窗前,表情冷漠,似无事发生。
那人再而将拳捶胸,哭着,满嘴鲜血的两片唇颤抖说:
“我恨,我恨我自己,连亲人都没法报仇。”
西门无双冷冷转身至那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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