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正月初一依俗吃斋,华玉白平日言语随意,实则心细如发,其无非担心西门无双年夜守岁,身体吃不消而引起旧疾复发,故而才借守岁为由停留,其实两人皆心照不宣。卯时末,见西门无双并无不适,仓促贺了年便离开青竹小院。四下无人,西门无双松了口气,咬牙一忍,左手捂胸。
待文静进来时又强忍病痛恢复常态,文静同样一夜未睡,早早起来便准备好新年第一顿饭,前一夜大鱼大肉也没见西门无双吃多少,看着端上来的那一锅“罗汉斋”,取小碗从内各挑些粉丝c腐竹c发菜c冬菇等,夹得很满。当端至西门无双面前时,见其吃素反倒胃口稍好,侧旁文静难得的欢心。
乌武一早觉得十分劳累,让父亲和兄长休息,自己一早却睡意全无,浑浑噩噩从内堂出来到门外门簿收贴。有拜年贴c有贺年贴,但见可恶者,飞贴懒得看,望着那两张成王明王佣仆递来的梅花笺纸飞贴,心中更生恨意,一早心情更差。
回到屋中坐好,伸伸腰,望见那杯下人端上来仍冒着热气香气的“元宝茶”,上面还漂着颗小金橘,嘟囔一句:
“什么招财进宝?遇到这些倒霉世道,没灾就算不错喽。”
说罢,伸手指入茶杯内,将金橘夹出甩丢出门外,饮了一大口借以提神,顺道将那一踏贺年飞贴随意扔在桌上,起身往后堂而去。
董应钦因是得晋帝意旨而前去办的案,大年初一一早便和王之徐汇合进宫前来禀报案情。对两人而言这个年说狼狈一点不为过,晋帝给他们汇报的时间不多,草草听完案情:
“如此说,高鄂使臣炸了好几个周国使馆译,有死有伤。还炸了建佑府邸,建祐那儿有伤亡吗?”
董应钦:“回陛下,没有。只有一面府墙被炸,反倒不知何人在墙外杀了几名高鄂shā sh一u,这才有了证据指向那些高鄂人。”
“好c好,陈冉。”转头又对陈冉
“奴才在。”
“即刻发国书谴责高鄂国。对了,顺便发其他爱害国公告,言明案情,文辞要犀利。至于更多细节无须润笔,各受害国使馆自会将详情报回各自国内。”
董应钦:“陛下,那那名现场抓获的高鄂疑犯当如何处置?”
晋帝起身徘徊:“说到这个,你做得很对,暂时关押于御律卫大牢,各受害国必须派兵共同看守。待各国悉收消息后,再共同商议处置。注意!期间务必要确保疑犯安全,疑犯有何差池朕唯你是问!”
董应钦:“老臣遵旨!再者,陛下,此事皆是明王昨夜带兵应对处置的。”
晋帝惊奇欣慰:“哦!建佑长进不小啊。这样,春节期间,此案后续由你和王之徐共同主审,一应案情不必报朕,明王负责。”
一旁陈冉:“是,陛下,老奴这就拟旨。”
晋帝及时止住:“明旨不拟了,也不用内待监传”。陈冉立刻会意。晋帝又道:
“董应钦,你传朕口谕给明王即可。”
待两人退下后,晋帝边得意边疑虑言:
“高鄂人玩火,此次铁定是栽跟头无疑。只是这背后究竟是何人布控呢?”
深思片刻,又移驾兴宁宫给许贵妃报平安去了。
王之徐与董应钦在宫内归途中聊了起来:
王之徐略有疑却还是先开了口:“董大人,您不觉此案疑点过多嘛?”
董应钦器宇轩昂:“王大人,京兆尹府主管京城治安。不如这样,三条高鄂人死尸就收归京兆尹府,只须御律卫随时验尸查案即可,疑犯还是收押御律卫。各司其职,大人觉得如此可好?”
御律卫在晋帝那何等地位,看着董应钦那看似征询,实则命令般的话语,王之徐只得答应,还不能显现不悦。渐渐地走在后,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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